司機呢?不能接她嗎?
思緒堪堪至此,那頭已經(jīng)掛了,只發(fā)來了個定位。
蘇楠染喝了酒,程樺怕他出了意外,甚至沒來得及想更多,匆匆拿起傘就出了門。
腳下卻不料踩到石子,重重摔倒在地,手臂膝蓋處火辣辣地疼,
肯定被磨破了,但他不在乎,翻身站起。
等趕到時,卻只看見路燈在明明滅滅的閃爍,空無一人。
他給蘇楠染打電話。
可一連三個,都是無人接聽。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馬路對面的酒吧里。
程樺視力一向好,因此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其中的蘇楠染。
可等他走進去,準備叫蘇楠染的時候,一道熟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
“你還真來了啊?!?br>是程嘉望。
“染染喝多了,剛才把要打給我的電話錯打給你了。”
“程樺,你不會真以為她是讓你來接她吧?別可笑了,還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沒有外人在場,程嘉望好哥哥的形象也是徹底不裝了,他挑釁地看了眼程樺輕笑,
“今天這場聚會,是染染為了把我介紹給她朋友們認識,專門組的局?!?br>說著,他走進去,在燈紅酒綠里,緊貼著蘇楠染坐下,又摟過她。
蘇楠染也笑著勾他的脖子,在眾人的起哄里,程嘉望深情的吻上了蘇楠染的額頭。
寒風(fēng)刺骨,方才摔傷的地方疼得更厲害了,卻都比不上程樺心里的冷意。
原來......是打錯電話了啊,
也是,程嘉望是她未來的丈夫,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是他來接。
回家的路上,程樺努力平復(fù)心中的苦澀,卻在接到程嘉望的電話時,還是苦笑了聲:
“其實你不用這么防備我的,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出國聯(lián)姻了,我會說到做到?!?br>程嘉望頓了幾秒,才說:“你明白就好,手續(xù)馬上就要辦好了?!?br>他話剛落,手機那頭驟然驚呼,繼而好像傳來蘇楠染的聲音:
“什么手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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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樺心里一咯噔,就聽見程嘉望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