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是冤大頭,兩個室友默默對視一眼,誰也沒有接話。
氣氛一下僵住了,何佳佳等了半晌也沒人理她,氣的唰的一下把簾子拉上,躺下了。
2
此后的日子里何佳佳依舊沒有消停,一直旁敲側(cè)擊的詢問我們對這一胎的意見。
其他兩個室友被她問得不厭其煩。
“你們自己家的家事問我們干什么,又不是我們的孩子,關(guān)我們什么事?”
何佳佳被她們噎了回去,又不愿意來問我。
因為我吸取了上一世的經(jīng)驗教訓(xùn),這輩子何佳佳一開口我就拿什么還要有個兒子傳宗接代,你畢竟是女孩子,不能讓你父母放心這種的話來噎她。
何佳佳成長的過程中一直都是伴隨著這些話語的,早就不耐煩聽了。
此時見我也是這個模樣,更是不愿意和我多說一個字。
很快到了周末,離家近的舍友們都回家去了。
此時宿舍只有我一人。
煩人的何佳佳終于走了,我終于可以享受片刻的寧靜。
可顯然是我想多了。
我正在書桌邊上抄舍友的筆記,就聽到宿舍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我回頭一看,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氣勢洶洶的沖進來。
只見她徑直走向我,拎起我的衣領(lǐng)。
“就是你一個小賤蹄子害我兒子?”
不是吧,我這次可什么都沒說,怎么還能怪到我頭上?
不過還好我已經(jīng)提前把何佳佳買的打胎藥換成瀉藥了,所以這次何佳佳媽媽并沒有帶著刀來。
何佳佳跟在女人身后哭哭啼啼煽風(fēng)點火。
“媽,真的不是我,都是悠悠說大齡孕婦不適合生孩子,流掉這樣才對你好?!?br>“悠悠懂得比我多,我相信她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的?!?br>何佳佳這番話看似在為我說話,可字字句句的把責(zé)任推卸到我的身上。
果不其然,何佳佳的媽媽聽完更生氣了。
她一把把我推到地上就要騎到我身上揍我。
上一世我打不過一個拿刀的瘋子,這一世你徒手空拳還敢來挑釁我?
前世今生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在外打工多年,搬水提磚什么重活沒干過,當(dāng)即砰砰給了女人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