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嫁?!?br>
我臉微微紅,心臟怦怦直跳。
這可是池御啊。
我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池太太了?
男人從車上抱了一束白玫瑰下來。
溫柔地遞給我。
“新婚快樂,枝枝。”
他叫我“枝枝”。
如此親昵的稱呼從他口中叫出來,連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我看著眼前的花束。
心下疑惑。
他是怎么知道我喜歡白玫瑰的。
而且還捧著它上門來了。
我猜。
應(yīng)該是沈北告訴他的吧。
第二天。
池御便接我去把結(jié)婚證辦了。
他依舊送了我一束白玫瑰。
另外還送了我一個紅包,說是給我的聘禮。
紅包很薄。
我以為他只是給個兩百塊取個好彩頭的。
打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張不限額的黑卡。
我拿著黑卡追了幾步。
黑色的勞斯萊斯卻已經(jīng)緩緩駛?cè)胲嚵鳌?br>
擔(dān)心太高調(diào)引同學(xué)們猜疑。
我把白玫瑰送給路邊一位賣花的大姐。
才匆匆進了校門。
自從跟陸靖川分手后。
我已經(jīng)有近二十天沒見過他了。
倒是在學(xué)校見到他最好的兄弟鄭森。
鄭森將我攔下。
欲言又止地告訴我別忘了這周末是陸靖川的生日。
我很驚訝。
難道我愛當(dāng)舔狗這件事情已經(jīng)刻進他們的基因里了嗎?
鄭森干咳一聲解釋道。
“南枝,阿川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很想你去參加他的生日宴的?!?br>
我本能地想要拒絕。
他壓低聲音。
“告訴你個秘密,阿川跟池湘分手了,這次鬧得很兇,你好好把握機會吧。”
他說完,投給我一抹曖昧的微笑。
便轉(zhuǎn)身匆匆走掉了。
我在心底罵了句神經(jīng)病。
也離開了校園。
接下來的日子。
我白天上課。
晚上就去幫父親和弟弟準(zhǔn)備新店開張。
夜里偶爾能接到池御的視頻電話。
因為身份懸殊,加上職業(yè)不同,我倆基本沒什么話題。
每次通話,我都尷尬到腳趾頭上了。
可池御好像不會。
他總是溫柔地對我說:“枝枝,你可以不用說話,就這樣默默地陪著我就好了?!?br>
他有時在工作。
有時在睡覺。
而我總能透過鏡頭看到他深邃的側(cè)臉。
流露著與他身份不符的溫情。
不記得是第幾次心動了。
手機瀕臨沒電時。
收到鄭森發(fā)來的信息:別忘了明晚阿川的生日宴,打扮漂亮點哦。
…金光會所。
陸靖川第五次看向包間門口時。
鄭森笑著安慰他。
“放心吧,我跟南枝說了在老地方,她估計還在精心打扮呢?!?br>
陸靖川優(yōu)雅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語氣淡淡道:“我沒等她?!?br>
朋友們笑著打趣。
“是,你沒等她,這滿層的白玫瑰都是為我們準(zhǔn)備的,抹茶味的蛋糕也是為我們準(zhǔn)備的?!?br>
陸靖川瞪了他一眼。
看向那些精心裝扮的白玫瑰時,心里突然柔軟下來。
南枝最喜歡白玫瑰了。
記得第一次跟南枝約會時。
他帶她進了一間花店,讓她隨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