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早點過來,媽媽也陪著外公一起出發(fā)。
卻被他們逮住機會,特意把婚禮提前,還特意安排了工作人員現(xiàn)場辦理結婚證。
這樣鐘家來了也無力回天。
孟均見我不肯讓步,高高在上的說,“算了,一個戒指而已,讓給他這個眼皮子淺的東西,婚禮最要緊可別耽誤了。”
聞言,趙家和爺爺一把推開我,忙催進度。
爺爺從我身邊過去時,咬牙切齒地警告,“看在阿均的面子上先放過你,婚禮后不交出戒指別怪我不留情面了?!?br>順著他的眼神我看了上一世將我大卸八塊的幾個保鏢。
口袋的手機不停震動,是秘書傳來的信息。
[家主,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會場圍起來了。]
我倒要看看誰不給誰留情面。
臺上兩個人海誓山盟,誰能想到在臺上聽著新郎誓詞感動落淚的女人,上一周還在窩在我的懷里,為了向我示愛她還特地在身上紋上了我的名字。
臺上的她熟練地重復著誓詞,以前她總是深情地對我說著同樣的諾言。
如今她無意間瞟過我的眼神都充滿了嫌惡,仿佛看一眼就臟了她的眼。
工作人員在全場期待的目光下蓋下了章,遞出兩本鮮紅的結婚證。
我倏然起身。
拍手鼓掌。
滿臉狂傲之意。
全場靜默只剩我的掌聲,氣氛有一絲捉摸不透的詭譎。
臺上的人,或心虛或回避但都馬上變得犀利無比。
趙盼盼沉著臉質(zhì)問,“你究竟想干什么。”
賓客看好戲的神情落在孟均身上時,爸爸拍桌而起,暴怒道,“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給我滾出去。”
我冷哼挑釁道:“我可是特意趕來祝福這一對新人的,真是好一對珠聯(lián)璧合的狗男女?!?br>爺爺氣得直哆嗦,顫巍巍地站起來,如果是以往,我一定會擔心到叫來世界頂尖的醫(yī)生為他檢查身體。
可現(xiàn)在,怎么不干脆氣死這個老頭呢?
他喚來的保鏢朝我兇狠地撲過來,而我身上的傷口還在疼。
雙拳難敵四手,我被按到在地。
孟均摟著趙盼盼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惡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你這賤種吃了豹子膽了敢來我的婚禮搗亂?!?br>我拼命地抬著頭不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