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出戲。
這次竟是連裝都不裝了。
我嗤的一聲:“宋鳴謙,退婚的事情我已經(jīng)和伯父說了,從此往后我與你再無瓜葛?!?br>“至于娶不娶她,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和我說。”
我自認(rèn)已經(jīng)說得足夠清楚。
宋鳴謙卻不知發(fā)哪門子神經(jīng),猛地推了我一把。
“別裝了,就算你拿退婚要挾我,蘇妍我也娶定了。”
“你若是再這樣不識抬舉,以后休想再踏進(jìn)我宋家大門?!?br>我毫無防備,被宋鳴謙狠狠推到地上,胳膊立刻見了紅。
我氣笑:“放心吧,就算你以后八抬大轎請我,我黎非晚也不會再踏進(jìn)你宋家半步?!?br>這些年宋鳴謙一直對我若即若離,每次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又給我希望。
他一邊放不下蘇妍,一邊想借助我黎家在官場大展拳腳。
既要又要還要的嘴臉真令人作嘔。
以前我討好宋鳴謙都來不及,何曾讓他受過這份氣。
宋鳴謙氣得撂下一句“你別后悔”,之后拂袖而去。
和宋鳴謙退婚第二天,我與齊司墨的婚事便定了下來。
其實(shí)上一世我與他不熟。
直到我去世后,他查出是蘇妍給我下了慢性毒藥,將她收監(jiān)替我報(bào)了仇。
之后他幾乎每天都來看我。
最后一次,他摸著我的墓碑,神情那樣哀傷:“黎非晚,若有來世,你考慮一下我好不好?”
于是鬼使神差的,重生后我除了與宋鳴謙退婚,便是讓爹爹和郡王府商議婚事。
這門婚事起初娘親并不同意。
齊司墨雖是郡王,但不學(xué)無術(shù),是京城第一紈绔。
但我知道,他只是太孤單了。
婚事定下來后,我去了趟珍寶樓。
三年前,我在這里訂了一件嫁衣。
原是想和宋鳴謙大婚的時候穿,現(xiàn)在換了新郎,嫁衣也該拿回來了。
誰知剛踏進(jìn)樓里,就見那嫁衣穿在蘇妍身上。
我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
“誰讓你未經(jīng)允許穿我的衣服?!?br>蘇妍愣了一下,委屈道:“黎姐姐對不起,我只是看這件衣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