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被他利用。
討要和離書的事,隨著許清池拂袖而去告終。
我收回淡然的目光,默默為云初上藥。
她同情的望著我,再次哭紅了眼。
“姐姐,你太傻了?!?br>“人人都說我們那位九皇叔,是出了名的暴戾變態(tài),對女人不僅不會憐香惜玉,還殺人不眨眼?!?br>“你若是去了,豈不是自尋死路?”
蘇云初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拽住我胳膊小聲道:
“要不,姐姐你去皇宮躲一陣子,當(dāng)年你對新帝有恩,只要你求求他,他肯定會幫你的……”
我忍不住搖頭。
“傻丫頭,求新帝有什么用?!?br>如今新帝病弱,淪為傀儡皇帝。
世人皆知九王江行澈權(quán)勢滔天,掌控著朝野的話語權(quán)。
“之前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br>“空有個郡主封號,卻無實權(quán),甚至還相信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把郡主的封地交給許清池管理……”
“既然江行澈點名要我,那我便去會會他?!?br>這一次。
我不僅要讓我和親人活下去。
還要讓惡人死。
我怕云初身上留疤,影響日后嫁人,便花重金請來神醫(yī)為她去疤。
卻不料人剛進府里,就消失不見了。
婢女捂著紅腫的半張臉,哭哭啼啼的跑來。
“郡主!奴婢剛要把神醫(yī)帶過來,宋姑娘的人半路截胡,愣是把神醫(yī)強行帶走了!”
“奴婢上前去要人,宋姑娘非但不給,還打了奴婢……”
“她還說,還說……”
云初氣壞了,“還說什么?”
奴婢欲言又止。
“還說您是將軍府即將被掃地出門的棄婦,是男人們隨意送人的玩物,沒資格跟她搶人!”
云初氣得跺腳,“宋羽楹欺人太甚!”
“她不過是個寡婦,和自己表哥通奸偷情搞大了肚子,有什么資格這樣說我姐姐?”
說完她擼起袖子,叫囂著要為我討回公道。
我卻輕笑著攔住她。
“傻丫頭,跟這種人計較什么,咱們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云初愣住,“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一起去九王府?可那九王能答應(yīng)嗎?”
我淡淡飲了口茶,“他會答應(yīng)的?!?br>為云初去疤的神醫(yī),不過是個幌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