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不肯資助貧困生劉晨出去旅游,兩個青梅便盜走了我的救命錢。
奶奶彌留之際,痛得哀嚎,我卻沒有錢買止疼藥。
我哭著打了無數(shù)電話哀求青梅,還給我九十塊,給奶奶打上一針止疼針。
可電話始終被掛斷。
終于接通。
她們卻厭煩不已,對我十分不耐煩。
“季銘,我們沒拿你的卡!你能不能別裝了?”
“不要這么小心眼行嗎?”
“我們每次一和劉晨出來散心,你就總以為我們要發(fā)生什么一樣!幼稚至極!”
奶奶在哀嚎中逝去,表情猙獰,模樣可怖。
我淚流滿面,心如死灰。
劉晨卻發(fā)給我一張照片。
金色黃昏下,我的兩個青梅走在路的前方,一只手牽著小狗,一起牽著他。
短信內(nèi)還有劉晨的一句話。
“她們?nèi)嗽谖疫@,心也便在這?!?br>我徹底心死,洗去十歲那年,她們向我表白,一同紋下的婚約誓言。
平安夜當天。
兩個青梅盛裝打扮,坐在同一家酒店的對門。
等候著我敲響其中一人房門,滿心歡喜地將身心交給我。
可這時,我早已遠走邊疆,成為了一生與寂寞抗爭的護林員。
……
等安葬完奶奶后。
我從墓地出來,兩個青梅依舊未歸,連看奶奶最后一眼都不來。
明明曾經(jīng)是奶奶辛苦將我們養(yǎng)大的。
如今二人卻是這般無情。
打開手機,里面全部都是欠債短信。
房租、水電、兩個青梅的學費,以及她們?yōu)閯⒊拷璧母呃J等等,數(shù)不盡數(shù)。
我面無表情,背對著身后等著我的西裝大漢,默默說道。
“五萬塊,五根手指,別逼她們?nèi)ヒ箍倳??!?br>“我給!”
他們拿著石塊走到我的面前。
在我的哀嚎聲中,我的五根手指被齊數(shù)砸斷。
我痛得在地上蜷縮在一起,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他們好心將我送到醫(yī)院,臨走時對我說道。
“你也是仗義,這筆賬兩清?!?br>“你好自為之?!?br>等他們走后,我顫巍著問出我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醫(yī)生,我以后還能彈琴嗎?”
醫(yī)生卻惋惜地搖了搖頭,意思明顯。
我失去了賴以謀生的技能。
我發(fā)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