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沒有讓他的吻落到唇邊,她走得很快,一秒鐘都不愿意多呆。
花園里又燃起了煙花,幾個男人摟著懷里的女人,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綻放的煙花下,誰笑都絢爛,可轉(zhuǎn)瞬即逝的美我不想要。
江霖逼著自己清醒。
司機等在外面,上車后身體發(fā)力,趴在車窗口昏昏欲睡,想吐又吐不出來,就想打電話給小夏,讓她幫忙買點胃藥。
這個時候,江霖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在身上,應該是洗手間出來時氣得忘了。
她懊惱地讓司機折返。
可如果人生有倒帶,江霖恨不得把這雙眼睛戳爛在進洗手間的前一秒。
她看見賀宇翔的襯衫被解開,胸口散落著幾個紅色唇印,醉意踉蹌,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全靠嚴駿扶著他才勉強站立。
“小宇,你對她太好了,好到我這個兄弟都會吃醋啊,咱倆交情這么深,你都沒有幫我剝過蝦?!?br>嚴駿望向賀宇翔的胸口,一邊似笑非笑地拉了拉一下他的襯衫,說了句:“最近沒少健身啊,身材越來越好了?!?br>“你想讓我剝蝦你說一句不就行了!你是我老大,讓我剝啥我剝啥,一個不字兒都沒有!”
“真會說,就不怕江霖生氣嗎?”
“怕什么,有了你,要什么資源沒有啊...!”
“嘴真甜,上樓吧,哥哥今天帶你玩?zhèn)€新鮮的?!?br>賀宇翔滿臉醉意,踉蹌著被嚴駿扶上了樓,完全沒有注意到臉色刷白的江霖,就站在他們身后。
江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回手機、走出別墅的。
她原本只想安靜地告別這個世界。
可現(xiàn)在,她要賀宇翔身敗名裂!
深夜的老小區(qū)燈光昏暗,魂不守舍的江霖在小區(qū)入口和樓梯上摔了兩次。
第二天腳腕腫了起來,手臂也擦得一大片淤青。
賀宇翔在視頻里看到江霖的傷,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傷成這樣的江霖躺在床上還在幫他對D家的活動細節(jié),他覺得有些心虛。
“寶貝,聽凌少他們說,你昨天晚上離開后又回來了?是忘拿什么東西了嗎?”
他特意查了監(jiān)控,但剛好是兩個死角,他不確定江霖有沒有看到他喝醉的樣子,但他確定江霖沒有上樓,所以昨晚的荒唐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