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這天,蕭柏林和兒子說要給我取蛋糕,路上出了車禍,被告知大出血。
我瘋了似的跑去醫(yī)院,哭著求醫(yī)生一定要救他們,那怕把我的血抽干。
當(dāng)我因抽血過多暈倒再次醒來時,才得知,原來出車禍的人不是他們,我獻血的人也不是他們,而是老公剛從國外回來的青梅!
我寵愛至極的兒子指著我責(zé)怪道:“都怪你身子太虛弱,不能給江阿姨輸更多的血,我討厭你!”
蕭柏林一邊在電話里柔哄著安清,一邊喊醫(yī)生:“醫(yī)生,她醒了,可以再次抽血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我最愛的兩個男人,在冰涼的針管扎入肉體那一刻,我心中的執(zhí)念突然放下了。
1.
再次抽完血后,蕭柏林就跟著醫(yī)生著急忙慌的離開了,護士在給我清理針口,蕭嘉塵站在床前氣鼓鼓的瞪著我:“你怎么和奶奶說的一樣沒用?才抽那么一點血就不行了,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江阿姨的?我要告訴我爸爸!讓他懲罰你!”
他跑了出去,護士替我不平:“哎?你這個小孩怎么說話呢?這位阿姨可是救了你媽媽,你還得感謝她,怎能就罵人呢?”
護士白了他一眼后收拾著一邊的工具,有些同情:“你別跟小孩子介意,我給她媽媽查房時,讓她媽媽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br>護士輕嘆一聲,可我強忍著淚水,心臟陣陣的絞痛卻痛的撕心裂肺。
如果她知道方才那人是我的親生兒子,恐怕只會更加的震驚吧。
我身體緩過來后,就離開了醫(yī)院,路過病房時,看到了蕭柏林父子倆守在了江茵茵的病床前,蕭柏林溫柔的給她擦著手,撥去了額前的碎發(fā),蕭嘉塵則給她唱著兒歌,幸福的看上去要流蜜。
我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他們這樣的溫柔,六年,我從未得到過。
我渾渾噩噩的打車回到了家里,摸著黑疲憊的去臥室蜷縮在了床上,打開了收藏的我媽從前給我發(fā)的語音:“離歌,祝你生日快樂!媽媽永遠愛你?!?br>聽到這句話我繃不住的大哭出來,眼淚怎么也止不住,媽媽走了之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我了,沒有人祝我生日快樂了,今天的生日祝福,只有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