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殿中的虞聽晚緊張的跑過來,身上還有沒有拍干凈的樹葉,急促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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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br>江嶼山直接往外走。
看到他離開,虞聽晚急忙跟上,聲音急促:“我們還沒有找主持看吉日呢?!?br>江嶼山?jīng)]有停頓。
“我已經(jīng)找主持看過了,我們婚禮那天就是吉日?!?br>“真的嗎!”虞聽晚欣喜若狂,“那我們辦完婚禮就去領證!”
回去的途中,江嶼山接到了其他同事的電話。
是問他什么時候有空,他們打算一起去辦簽證。
江嶼山想了想:“明天吧。”
約好日期,掛斷電話,虞聽晚很是疑惑:“簽證?你辦簽證做什么?”
自然是為了離開你。
江嶼山看向窗外:“醫(yī)院說以后可能會有國內(nèi)國外的學術交流,讓我們先辦好簽證,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他的說辭,虞聽晚沒有起疑心,而是一臉歉意:“抱歉啊嶼山,我明天有個任務要去出差,簽證和婚禮的事情怕是都幫不上忙,只能麻煩你了。”
“不過你放心!婚禮前兩天我肯定回來!不能讓你一個人忙!”
“嗯?!彼仙享?。
不知道她看到婚禮的新郎變成陳讓是什么反應?
他突然有些期待。
第二天中午,江嶼山就收到了陳讓發(fā)來的登機報備。
嶼山哥,我陪聽晚姐去出差啦,你放心,我一定會伺候好聽晚姐的。
同時還附上了虞聽晚靠在他身上的親昵照片。
江嶼山回了句“勞煩”,就照例保存聊天記錄,上傳云端。
下午,因為有雙方醫(yī)院的工作函,簽證辦的異常順利。
接下來的幾天,陳讓都會不定時的發(fā)來很多文字和照片。
一起吃晚餐,虞聽晚給陳讓夾菜。
聽晚姐好細心,還會給我剝蝦,挑魚刺。
一起散步,虞聽晚緊緊牽著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