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條,電話也時常不接,接了就說忙,忙得沒時間見面。
“朋友送我兩只大閘蟹,你有時間嗎,我去做給你吃?!?br>
呂茂盯著我的手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咬牙切齒地說。
“那明明是我朋友送給我的大閘蟹,和她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我吸了口煙,拍拍他肩膀,“想開點,這說明我們計劃成功一半了?!?br>
“那一半呢?”
“等著?!蔽夷闷鹗謾C,敲了一段話發(fā)過去。
“那個做字我不是很喜歡,刪了吧?!?br>
呂茂念出這句話,面色疑惑,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拍著我的肩膀罵我下流。
這天她又給我打電話,哭哭啼啼的,問我最近怎么不理她了。
還質(zhì)問我是不是被哪個野狐貍勾走魂了。
我只能哄她:“最近實在太忙了,你乖,忙完這陣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你不來我就不乖!”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佯裝失笑,“我晚上沒會,不然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吃晚餐?”
她答應(yīng)的不要太快。
我把我們聊天內(nèi)容編輯成文字給呂茂發(fā)過去,他立馬給我轉(zhuǎn)了一萬塊錢,還叫讓我不要省,該花就花。
我在網(wǎng)上了定了個五星級酒店,樓下用餐,樓上開房的那種。
見我的第一眼,她紅著眼手握成拳頭一下一下敲打我的心口,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與其說是動手,倒不如說是調(diào)情。
委屈巴巴的樣子把我心疼壞了。
吃飯時候我們就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