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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得到景夏的回答,卻得到她的一聲嗤笑。
“顧勻,你也是幫兇!你早就知道此事,就幫著她一同害我!”
顧勻無言以對,只是紅著眼,略含歉疚地看著景夏。
見景夏自己都認(rèn)了罪,太后不再猶豫,果斷下令:“來人,拖下去!”
這次,顧勻不再出聲求情。
倒是景夏還在不甘大喊:“你們害我全族,又害我不孕,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顧勻閉上眼睛,不愿再看她憤怒的模樣。
好好的一場滿月宴就這么草草收場。
但是沒關(guān)系。
穩(wěn)固的皇位,將是我送給榮兒最好的滿月禮。
景夏死后,顧勻日益消沉,連后宮也很少踏足。
他來得最多的就是我的宮里,看看榮兒,與我聊聊宮中之事。
我也賢惠地日日給他煮安神湯。
漸漸地,顧勻越來越依賴我。
唯有在我這處,他才能睡個安穩(wěn)覺。
但他還是死在而立之年。
他不知道,那日日喝的安神湯,配上我宮中的凝神香,便是劇毒。
這些年,他沉湎于痛失所愛的悲傷中,荒廢朝政,早已不配為帝。
我不過是為天下鏟除一個無道昏君。
顧勻駕崩后,榮兒登基為帝。
他尚且年幼,群臣在父親的領(lǐng)頭之下,求我垂簾聽政。
此后,我開始了長達(dá)十年的執(zhí)政生涯。
這期間,大虞兵強馬壯,百姓安居樂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