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既然你同意讓阿躍住進來,等回到江家,你知道該怎么跟我爸媽說吧?”
江雨寧試探的語氣傳來。
她見我默不作聲,主動伸手幫我剝了根香蕉,然后遞給我。
忽然林躍撒嬌的聲音傳來。
“雨寧,我也好餓?!?br>他視線落在那根香蕉上,江雨寧只是猶豫了一會兒,就笑著轉(zhuǎn)手遞給他。
“阿躍有低血糖,不能挨餓,飛機上就剩最后一根香蕉了,等到了家我再讓人給你弄吃的?!?br>我只是平靜的望著他們,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他們不知道餓了那么多天,我之所以沒死,是因為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在支撐著。
趁著江雨寧睡著時,林躍一臉挑釁的看向我,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
“沈言澈,沒想到你命這么硬,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不過接下來誰輸誰贏可就不一定了,我成功住進了江家,還不知道笑到最后的會是誰呢?”
林躍得意的笑容里夾雜著一絲狠毒和厭惡。
他是半年前回國的。
在他回來之前,江雨寧的心全都在我身上。
我感冒發(fā)燒,她凌晨3點也要開車帶我去醫(yī)院。
我想吃糕點,江雨寧擔(dān)心別人做的不干凈,哪怕再忙也會從公司趕來親手為我下廚烘焙。
我只是不小心弄破了手,江雨寧就會心疼的紅了眼。
在我過敏暈過去那次,江雨寧嚇得臉色慘白,瘋了一樣的叫我名字,唯恐失去我。
可林躍回來一切全都變了。
她不再叫我言澈,大多數(shù)時候連名帶姓的叫我沈言澈。
她那輛勞斯萊斯的副駕,也不再是我的專屬,更多時間都被林躍以各種理由霸占著。
她不再有時間親手為我下廚,甚至見我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每次我去找她,要么是在陪林躍游逛迪士尼,要么就是陪他吃火鍋,滑雪溜冰。
面臨我的質(zhì)問,江雨寧每次都不耐煩的暴躁吼我。
“沈言澈,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阿躍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多陪他幾天又能怎樣?”
“我都答應(yīng)了,將來一定會嫁給你,你能不能有點風(fēng)度?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