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與賀銘兩情相悅,當日您橫插一腳讓我們分離多年,如今我們身中劇毒時日不多,我求您放過我們?!?br>3
周圍的小姐公子聽到動靜紛紛走上前來。
我捂著發(fā)懵的胸口,滿臉不解。
什么叫我橫插一腳?當年賀銘從沒吐露過自己有心儀之人,也沒拒絕過我的心意,怎么現(xiàn)在倒成了我讓他們分離多年!
我忍著怒氣反駁:“夢姑娘,前塵往事我就不說了,如今和離我已經答應了,你們也如愿在一起,你說說我怎么就不放過你們了?”
夢棠滿臉委屈:“誰不知道您是侯府嫡女身份尊貴,阿銘和你和離后到處受人白眼,如今大夫連藥也不給我們開了。”
說著說著她猛咳起來,鮮血染紅了手帕。
眾人發(fā)出驚呼:“這不會要死人了吧?快叫大夫??!”
“簡小姐不讓大夫救人,你敢去請?長的人模人樣的,卻不想心腸如此歹毒?!?br>“小點聲!這毒說不定就是她嫉妒心作祟下的,哪個男的不是三妻四妾,一個女子如此善妒,常人可無法消受?!?br>聽著周圍各種猜忌辱罵,心里的酸澀和怒意不斷蔓延。
鬧的最嚴重的時候,我也曾妥協(xié)答應把夢棠接進府來,可賀銘卻果斷拒絕。
他說,他不愿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妾。
我想開口解釋,兒子突然猛的向我跑來,腦袋重重地撞到我肚子上。
“不許欺負棠姨!”
久病剛愈的我瞬間被撞到在地,蜷縮著身體捂著肚子。
眼淚順著眼角留下,身體上的痛,比不上心里半分。
這兩個孩子哪個不是我細心呵護長大的?
府里有乳娘,有大把的丫鬟小斯,我卻對他們樣樣親力親為。
兒子體弱,每次發(fā)熱我整夜整夜守在床邊。
女兒頑劣,三年前從樹上掉下來傷及肺腑,我日日取血當藥引為她續(xù)命。
姐姐在旁看著我滿眼焦急,我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緩緩站起身。
“毒不是我下的,我會找大夫幫你們看診治?!?br>“如果再當眾污蔑我,我也不介意仗勢欺人,出一口惡氣?!?br>不再管別人對我的議論,我挺直腰背,強裝鎮(zhèn)定地走了出去。
剛一出桃園我便堅持不住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