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似乎喊了她的名字……
只聽沈青拂又道,“妾知道,殿下心里只有姐姐。妾此來,也是為了姐姐跟殿下重修舊好。殿下與姐姐和睦了,妾便安心了?!?br>她竟如此愛屋及烏?
為了他,她竟前來幫楚燦?
寧玄禮語調(diào)沉了沉,“你倒很大度?!?br>沈青拂解開念珠的桎梏,在他面前款款跪下,雖然跪著卻不低頭,“殿下,妾的確仰慕您,愛慕您。但這不意味著您可以欺負(fù)妾,侮辱妾?!?br>她一字一頓道,“妾寧愿孤獨(dú)終老,也絕不為人替身?!?br>這樣高傲的樣子,像極了仙鶴。
始終昂著頭。
寧玄禮有一瞬間想到了當(dāng)年那個(gè)不肯低頭的自己,也是這樣的,寧折不彎。
她和他,竟有相似之處。
他遞給她一只手,“起來。”
沈青拂沒有抬手放到他手心,反而無視了他,自己站了起來。
“妾今日口不擇言?!?br>她似乎是掩下眼底的淚意,癡笑道,“妾不該沖撞殿下。妾唯有自請禁足綻曇殿,才是妾該做的事?!?br>“你是在跟孤置氣么?”
“妾豈敢。”
沈青拂俯身行禮道,“夜晚更深露重,佛堂不暖,殿下記得添衣,妾告退?!?br>她就這么走了。
寧玄禮抬手撫上那件墨狐大氅,心中復(fù)雜。
楚燦,是他的青梅竹馬。
沈青拂……
耳中回響起她這句話,“妾寧愿孤獨(dú)終老,也絕不為人替身?!?br>當(dāng)真擲地有聲。
寧玄禮眉頭緊皺,陡然自我懷疑。莫非,他昨晚當(dāng)著她,果真喊了楚燦的名字?
宮道上。
沈青拂步伐輕快,眼里哪還有半分淚意,她舒暢的吩咐道,“侍琴,把我自請禁足的事,宣揚(yáng)出去?!?br>侍畫會(huì)意,“奴婢明白。”
東宮,芳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