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點了點頭,凌舒涵看著她近在咫尺嬌媚的臉,白皙的皮膚襯得嘴唇紅潤無比,他心中奇癢無比,俯身靠近。
一雙小手拍在了凌舒涵的臉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易楠小嘴微嘟:“大哥,你剛才還說相信我的,難道你只想讓楠楠做上不了臺面的地下情人嗎?”
凌舒涵退了一步,忙說道:“不是,是大哥的錯,是我沒忍住?!?br>
“討厭!不想理你了!”易楠裝作生氣的樣子,抱著書本跑了出去,跟凌舒涵多待一秒她都渾身難受!
美人嬌嗔的樣子讓凌舒涵渾身酥麻無比,他的手摸著臉頰,心臟砰砰亂跳......
回到房間,易楠仔細研究了一下高考材料,這個年代高考的難度并不大,只要稍加復(fù)習(xí)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針對自己的情況,易楠給自己做了學(xué)習(xí)計劃,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高考了,她得抓緊復(fù)習(xí)。
易楠悶頭學(xué)的很是認真,轉(zhuǎn)眼間天便黑了,李媽敲了敲門:“楠楠,下來吃飯了?!?br>
“好的李媽。”
凌舒涵已經(jīng)回了部隊,此刻大家都在飯桌上等著易楠。
慕西西今天被林業(yè)帶去和朋友游玩,認識了好幾個家境不錯的青年,此刻她心情很是不錯,看著易楠下樓笑道:“楠楠之前都搶著幫著李媽干活,今天這是怎么了,下來的這么晚,是不舒服嗎?”
這是在諷刺她裝了兩天便裝不下去了!
易楠翻了個白眼,拿出之前買的禮物笑道:“我為大家買了點小禮物,簡單包裝了一下就晚了點?!闭f著就把禮物盒分給大家,連李媽都有。
“我也有份呢?”李媽驚喜的拆開盒子,是一個精致的胸針。
“當然了,您每天這么辛苦又那么照顧我,怎么會沒有您的份呢。”易楠上前為李媽帶上胸針,夸道:“李媽帶上就更好看了?!?br>
凌國峰是一條皮帶,孫素源是一頂遮陽帽,而慕西西則是一個普通的發(fā)卡。
慕西西咬了咬嘴唇,一個保姆都是胸針,她這個發(fā)卡大街上到處都是,這是在暗示她在凌家還不如一個保姆嘛!
孫素源今天的穿著在單位被同事們紛紛夸贊,此刻滿臉笑容道:“還是女孩子貼心啊,今天我也終于體驗了一把有女兒的感受!”
慕西西的臉色一白,她在凌家養(yǎng)了好幾年,整個大院誰不知道她是凌家的養(yǎng)女,孫素源這話不就是在點她嘛!
易楠送的那頂帽子才值幾個錢,昨天那件襯衫可花了她整整65塊錢??!
凌國峰的臉上也很是柔和,他語氣有些埋怨的說道:“你這孩子,花這些錢干什么!花了多少錢一會兒我給你?!?br>
慕西西到凌家這么多年都是凌老太太給她零花錢,凌國峰還從來沒給過她錢,她嫉妒的看向易楠:“楠楠,你怎么沒給奶奶買禮物?。磕棠炭墒亲钐勰愕?!”
這醋味大的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李媽忍不住說道:“老太太的禮物楠楠昨天就送了,是一條絲巾,跟當年凌老爺送的那條一模一樣,老太太可喜歡了?!?br>
凌老太太皺了皺眉,看來西西還是沒有想明白,她開口道:“好了,吃飯吧?!?br>
慕西西感受到桌上眾人埋怨的目光,身子一僵,低頭扒拉著碗里的幾粒米。
易楠在飯桌上向凌國峰夫婦說了工作的事,兩人都表示很支持。
吃完飯,易楠婉拒了凌國峰給的錢,回到房間挑燈夜讀。
部隊宿舍。
賀云庭剛洗完澡,拿著盆走到宿舍門口,房門半掩著,傳出里面戰(zhàn)士說話的聲音。
“賀班長平時冷冷的,凡是靠近他的女同志都被嚇走了,我還懷疑班長不喜歡女人呢,沒想到他的對象是那樣一位大美人,有那樣的美人在身邊,要是我也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br>
“你就別想了,咱們班長哪次大比武不是軍區(qū)第一,人長的又帥,身材也好,早晚是要提干的,要不是班長家境一般,要不然早就上去了!”
“那同志有多美?有醫(yī)務(wù)站的喬醫(yī)生好看嗎?”
“喬醫(yī)生也好看,但是沒法跟班長對象相提并論,她就像......就像日歷上的明星那么好看,不對,更好看!那眼睛跟我們的顏色都不一樣,看你的眼神就像在勾魂一樣,全身白的發(fā)光,那腰就碗口那么大,還有那腿,那上圍......”
聽到這賀云庭一腳踹開了門,劍眉豎起,嘴角繃直,凌厲的眼神掃向屋內(nèi)幾人,嗓音冰涼如刀:“所有人,操場20圈!”
賀云庭平時雖嚴厲,但也從沒見他如此生氣,戰(zhàn)士們一句不敢多說,忙起身繞開他跑去了操場。
賀云庭將盆扔到床底,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想要平息心中熊熊怒火。
班里都是他帶出來的戰(zhàn)士,一起出任務(wù)出生入死多年,都是年輕的大小伙子,私下談?wù)撆静皇堑谝淮瘟?,只要不太過分他都充耳不聞,但是今天議論的是那個女人,不知為何......
定是因為自己喝了人家的湯,吃人嘴短,一定是這樣!
賀云庭閉上眼睛,腦海中卻全是那女人。
女人一身靚麗的白裙勾勒出她的腰身,腰細腿長,還有......
真就像戰(zhàn)友形容的那樣......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櫻桃小嘴輕啟,聲音莞爾,全是關(guān)心他的話,柔嫩的小手將她親手煲的補湯遞給他,柔軟的指肚蹭過他的掌心......
身上的怒氣剛消一股燥熱又瞬間點燃血液。
“該死!”
賀云庭坐起身,從盆里拿出藥膏,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說明,他最近太不正常了!見上面并沒有相應(yīng)的癥狀,賀云庭黑著臉又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