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生病,在醫(yī)院住了幾天。
傅司禮公司也不去了,寸步不離的守著。
我想起我生病那會撒嬌的想讓他陪。
“傅司禮,我難受,就一天你陪陪我好不好?!?br>
他有些猶豫,接了個電話堅定的對我說道:“只是感冒而已,你不是吃藥了嗎,乖,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我處理,我先走了?!?br>
他似乎總是在忙,我雖然有些失落但也理解他。
可原來他也能丟棄公司的事,來照顧病人啊。
不過照顧的人不同罷了。
這幾天我也在病房呆著,沈嫣然完全把我當(dāng)成護工隨意指示。
也許是在一起時間長了。
傅司禮發(fā)現(xiàn)我有些異常。
比如吃完飯半小時我就會開始吐。
剛吃進去的完好無損的吐出來。
再比如我從不去廁所。
再比如晚上躺著一動不動,眼睛只看著天花板。
而腳自始至終都沒好過。
畢竟是試驗品有些功能還是不全。
在我又一次吐出去食物后。
傅司禮皺著眉頭拉過我詢問。
“你怎么了?
怎么一直吐?!?br>
沈嫣然驚訝的看著我。
“夏姐姐你不是懷孕了吧。”
懷孕?
從沈嫣然回來傅司禮在沒和我同房過。
怎么可能懷孕。
她明明知道故意這么說是想讓傅司禮認為我懷了別人的孩子吧。
果然,傅司禮怒氣沖沖的看著我的肚子,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夏卿卿你說,孩子是誰的?
你不是最愛我了嗎,難道都是你演的嗎?”
我搖搖頭固定模板回答他:“我只喜歡你?!?br>
他聽后面色有些緩和,但還是死死盯著我的肚子。
“說,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去檢查?!?br>
“我沒懷孕,只是吃不了東西?!?br>
傅司禮眉頭越皺越緊,沈嫣然在旁邊添油加醋,眼眸閃過一絲譏諷。
“夏姐姐,沒懷孕怎么會吃不下呢,這都兩天了,你什么都沒吃,晚上也不睡,是個人都受不了吧,你看你面色都蒼白了?!?br>
我面色確實蒼白,可那是機器人外表。
我再次搖頭否認,傅司禮不信。
“夏卿卿你真敢背著我找人,好,虧我還想著你乖一點合約就作廢了,看來不用了,走!
把孩子打掉!
你最好跟我說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傅司禮氣的一把扯過我就往外走,沈嫣然也跟著過來。
一路上不斷的拐著彎羞辱我不知廉恥,臉上盡是得意與嘲諷,連平時的偽裝都不顧了。
傅司禮攥著我的手越來越緊,眼底的陰沉越來越重。
一路走到彩超室跟醫(yī)生說明情況就把我推了進去。
臨走我還能聽見沈嫣然在一旁勸著傅司禮。
“傅哥哥,別生氣,也許是你這兩年忙公司的事冷落了夏姐姐,她才找的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