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序洲和白芷微說的,是同一場宴席。
是半旬后,翰林院首輔的生辰宴。
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十天。
而白芷微自那天之后,就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下令將自己院子里的大門打開,允許仆從侍奉左右。
往常三兩個月不見一次的管家,也是日日召見。
她開始親自過問府內的大小事務,不再像之前那樣閉門不出。
更是在陳序洲回府前梳妝打扮,將自己打扮成個花蝴蝶似的,站在府門后,滿心滿眼都只是陳序洲。
可笑自信如陳序洲,他和我談起時只以為白芷微的改變,是因為她終于想通了。
“她一個失孤女子,能攀上我,是她的福分。”
話語里完全沒有白芷微口中,曾經卑微求娶的模樣。
因為白芷微的蓄意而為,陳序洲去她院子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甚至有時玩心大起,還會一路抱著她去書房。
完全不顧及白芷微的清白。
相較于白芷微的忙碌,我這段時間則顯得清閑很多。
每日里就關著門,研究各種熏香。
最大的活動幅度,就是在坐累了之后,拿個小土鏟給花松松土。
我佛系到就連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小梅都坐不下去了。
“小姐,你怎么還能坐得下去!敵人都已經打到咱們臉上了!”
“那你說,我不在這里鋤土,還能干嘛?”
我放下鏟子,抬手將花圃里凋落的花捏個粉碎。
太礙眼的東西,就應該除掉。
那廂小梅還在喋喋不休。
“小姐你就應該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去把大人的心給搶回來!”
“小梅,你還記得自己是為什么來到我身邊的嗎?”
我并沒有順著小梅的話,轉而問了她另一個問題。
小梅被我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小姐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小梅永遠也不會忘記,是小姐從乞丐堆里把奴婢救出來的?!?br>
“您不僅保住了奴婢的清白,還給了奴婢一個安身之所?!?br>
“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難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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