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陛下都貼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贏了北國人,那就賞金千兩,并且還能入朝為官?!?br>
“而且他們還設(shè)下了陷阱,如果我們要是對不上來的話,那可就要賠償一座城池外加牛馬以及各種糧食給他們,而且還要承認自己不如他們?!?br>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那這不是在難為我們嗎?”
“可不是嗎?這些年我們的文人被他們壓制得死死的,一點都不敢吭聲,生怕自己會丟了臉面,這次他們看到老王爺把陳行絕帶來,還以為是我們沒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馬奴的身上?!?br>
“啊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我聽說這陳行絕雖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幾年,但是卻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這次北國的人,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br>
眾人紛紛附和,都等著看好戲。
羅夢蕓氣得臉色發(fā)白,緊咬著牙關(guān),仿佛要咬碎一口銀牙。
“陳行絕!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現(xiàn)在全現(xiàn)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笑話了!你真是丟盡了我們王府的臉!”
不多時,北國的使臣也來了,領(lǐng)頭的乃是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身后跟著幾個隨從,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旁邊是一位美人以及一位年輕人,他們比較低調(diào),并未說話。
“大乾皇帝,我們北國這次前來,特地帶來了一些禮物,希望大乾皇帝能夠喜歡?!?br>
說著,那中年男子便示意身后的隨從將禮物呈了上來。
大乾皇帝看到那些禮物,臉色微微一變,每年都是這些所謂的禮物,可是每年北國都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
“多謝北國使臣的厚禮,朕心領(lǐng)了,不知道使臣這次前來,還有什么事情要商議?”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大乾皇帝,我們北國這次前來,是想和大乾進行一次文斗,不知道大乾可敢應(yīng)戰(zhàn)?”
聽到文斗兩個字,大殿上的眾人都變了臉色,每年北國都會提出文斗,可是每次大乾都會輸?shù)靡凰浚墒侨羰遣淮饝?yīng)的話,那北國就會趁機發(fā)兵,讓大乾不得安寧。
這些年若不是有慕容雪在邊境上打了幾場勝仗,只怕是那些北國使臣都要騎到他們頭上拉屎了。
他們屢去侵犯大乾國的邊境,民不聊生,戰(zhàn)火連連。
北國這次他們讓使臣過來,本來立意就是想要大乾劃分城池,大乾以前是以武立國,重武輕文,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說才識過人的大儒學(xué)者。
陳行絕更是詩詞不通,加上他以前風(fēng)流不羈愛放蕩,根本也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所以王府的人以為他沒什么本事,帶他過來也只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卻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知識儲備比任何一個人都多,因為陳行絕跟了他的師父學(xué)習(xí)幾年。
上下幾千年的知識儲備全交給了他。
北國使臣就打量著大乾國失敗。然后還要向他們送上不少的物資,到時候大乾皇帝再要送誰去北國當人質(zhì),那就肯定是在這些宗親里面選一個,怎么可能會一樣讓皇子來當人質(zhì)呢?
而且如今這個位置尷尬的不上不下的陳行絕當然是最適合的政治犧牲品了。這個時候去了北國,那還不被別人折辱死啊,陳行絕瞬間就意識到了這些人的目的。
意識到這些人是沖自己來的,陳行絕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這次被送出去,那想要回來,那就是千難萬難。剛回來王府,他還不想自己未來就斷送在這里。
他暗暗發(fā)誓:“一會如果需要自己上場,他一定不能輸?!?br>
尤其他想要離開王府和那些人斷親,那就是涉及到宗室宗牒,陛下的態(tài)度意見最重要。
如今他就唯一一個核心,獲得陛下的青睞,好提后續(xù)的要求。
至于這些北國使臣說的文斗,他經(jīng)過師父地獄訓(xùn)練學(xué)習(xí)多年,早就是信手拈來,不足為懼。
大乾帝很是不悅:“諸位愛卿,有誰可以迎戰(zhàn)呢?”
大家都不說話。
北國使臣冷笑:“哈哈哈,你們大乾氣數(shù)已盡,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戰(zhàn)。”
“要我看,你們大乾干脆向我們大國投降,稱臣納貢算了,也免得我們費事,免得我們出兵,讓百姓受戰(zhàn)亂之苦,生死之苦,如何啊?”那使者狂妄至極,出言不遜道。
“狂妄!”
“放肆!”
“無知蠻夷,竟敢口出狂言!”
“氣煞我也!”
大殿上,眾多朝臣們憤怒了,他們雖然自知在才學(xué)之上不是北國那些儒士的對手,但是身為大乾人,這點骨氣還是有的,容不得別人如此的羞辱。
尤其是北國使者那句免于戰(zhàn)亂之苦,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從,那就出兵侵略,這不是明擺著威脅嗎?
大乾國是以武立國,靠著不斷的征戰(zhàn)和擴張,才有了今日之疆域。
大乾的武人,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
更何況這里是朝堂,是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不是菜市場,豈能容忍一個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詞?
陳行絕掃了一眼那些北國使者,見他們一個個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心中冷笑不已。
這些人,還真是狂妄自大啊,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囂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乾帝簡直是氣急敗壞!
心頭暴怒被壓下,他示意國子監(jiān)祭酒起來作詩:“祭酒大人,你來作詩!”
“陛下!請饒恕老臣,老臣。.實在是有負皇恩了?!?br>
“什么?你作為國子監(jiān)的祭酒,又是我朝的大儒,怎么可能連詩都不會做嗎?”
“你,翰林編修,你來作!”
“老臣。老臣。.”
見到他這樣推三阻四,大乾帝堆積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了。
“廢物!一群飯桶!國子監(jiān)日日這么多學(xué)子,怎么連一個都不頂用?朕要你們有何用?”
眼看自己點兵似得點了這么多大臣,竟然沒有一個能夠上前去和北國使臣對戰(zhàn)的,他氣得差點吐血。面子上更是過不去。
“混賬!”
大乾帝一聲暴怒過后,北國使臣身后站出來一名美人,正是北國公主嬴雅歌,她嘲諷道:“哎呀,既然是大乾帝朝中無人可用,這時間都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要是你們大乾國根本無人敢和我們對戰(zhàn),就默認你們是輸家。之后的也不必再談了,只將我們的要求全部滿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