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生存技能點滿,我靠摸魚抓蝦養(yǎng)活妻女》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前生盼見”,主要人物有陳長帆沈翠云,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寵溺大房,對他這個二房不屑一顧,此時見陳二郎發(fā)起狠來,竟也不敢罵了。原主的記憶里,這個張氏實在是偏心得很。大房兩口子一點活計也不干,張氏也不鬧不怒,反而是天天罵陳二郎沒用,罵沈氏憊懶,還罵落落嬌慣?!捌牌??!鄙虼湓票魂愰L帆領(lǐng)進了門,看到張氏后忍不住心中畏懼,大氣都不敢出,卻看見陳長帆伸手就沖張氏要錢?!奥渎渖×耍乙?.....

生存技能點滿,我靠摸魚抓蝦養(yǎng)活妻女 免費試讀




才到家門。

就聽見婆婆張氏那破鑼般的嗓音,沈翠云立刻害怕地渾身直發(fā)抖。

“二郎那一家子都死哪去了?這都快晌午了,沈翠云那個賤胚子還不滾回來做飯,是想餓死老娘嗎?”

然后就聽見大哥陳長青的聲音,“二郎昨天出去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聽大哥這語氣,陳長帆沒聽出半點關(guān)心,反倒是聽出了些許的幸災(zāi)樂禍。

都說親兄弟上輩子是仇人,古往今來有多少親兄弟因為分家而打得不可開交。

如果二郎真死在外面了,那老陳家這些家當(dāng)不就全都是他的了嗎?

院墻不高,兩人的對話陳長帆跟沈翠云在墻外聽得清清楚楚。

本以為自己的便宜老娘會擔(dān)心一下自己,可誰知老太婆下一句話直接讓陳長帆破了防。

“那個不成器的混賬,死在外面了才好,正好把沈翠云那只瘟雞跟那個小賤種也攆出去,能省不少糧食呢!”

“娘,沈氏留下當(dāng)牛做馬,那個小賤種干脆賣了換糧......”

砰的一聲!

院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人影闖了進來,抬起拳頭狠狠砸在陳大郎臉上!

陳長帆怒不可遏,一拳接著一拳砸出,“狗東西還編排我媳婦,還想賣我的崽!我錘不死你!”

“哎呦!我滴娘!”

陳大郎捂住眼睛連連后退,手指縫里有鮮血溢出,嘴里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陳大郎平日里雖然蠻橫,可整日游手好閑,其實也只是個空架子,被陳長帆迎面打了這一拳,此時也橫不起來了,只有攤在地上哼哼的份兒。

陳長帆瞥了這便宜大哥一眼,記憶里原主整日被這貨打罵欺負,原來也不過是個軟蛋而已。

這就更堅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那就是遇到事了不能慫,就是干!

別看張氏平日里寵溺大房,對他這個二房不屑一顧,此時見陳二郎發(fā)起狠來,竟也不敢罵了。

原主的記憶里,這個張氏實在是偏心得很。

大房兩口子一點活計也不干,張氏也不鬧不怒,反而是天天罵陳二郎沒用,罵沈氏憊懶,還罵落落嬌慣。

“婆婆?!?br>
沈翠云被陳長帆領(lǐng)進了門,看到張氏后忍不住心中畏懼,大氣都不敢出,卻看見陳長帆伸手就沖張氏要錢。

“落落生病了,我要拿錢給她治病?!?br>
落落已經(jīng)燒得有些迷糊,可張氏卻仿佛瞎了一般視而不見,梗著脖子道:“沒錢!錢都買了糧食給這娘倆吃了!”

沈翠云委屈地咬著唇,“娘,我昨天就吃了半碗稀粥,落落還是吃奶的孩子,她能吃什么糧食?”

“你還敢頂嘴?”

張氏眉頭一豎,理直氣壯道:“今年這年景不好,家家都沒有余糧昨日,給你吃了半碗稀粥,我們可都還餓著肚子!”

這時候,從堂屋里跑出一個五歲男童。

男童手里拿著半塊饃饃塞到張氏手里,“奶奶,這饃饃太大了,龍龍實在吃不下了。”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到這男童身上。

這男童臉上肥嘟嘟的,模樣跟陳大郎有幾分相似。

正是大郎的兒子龍龍,張氏一向視作是心頭寶一樣疼著。

聽見自家媳婦兩天只喝了半碗稀粥,而大郎的兒子卻撐得連饃饃都吃不下。

陳長帆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著龍龍那一臉肥肉,吃得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而自己的落落卻連病都看不起。

這老兩口未免也太偏心了!

他壓著滿腔的怒火,向著一臉慌張往自己懷里揣饃饃的張氏伸手道:

“最后問你一遍,拿錢來!”

張氏從沒見這個二兒子這般兇悍過,頓時被嚇得連連后退,倒是一直蹲在地上抽著煙袋的陳樹里站了起來。

“逆子!你還想搶你娘的錢不成?”陳樹里大聲怒斥著二兒子,一張黑瘦老臉的皺紋都皺在一起。

“那都是我釣魚掙的錢,我拿我的錢給我閨女看病,誰攔著我干誰!”

陳長帆這話說得才叫一個理直氣壯,這一大家子都是好吃懶做的主,一個個擎等著他每天釣魚賣錢。

若不是負擔(dān)太重,原主也不會冒險跑去湍急的赤尾河釣魚,更不會因此丟了性命。

說起來,這些錢也算是原主辛苦賺來的,他取走拿去給女兒治病天經(jīng)地義。

“家里的錢,要留著繳稅!誰干動一個子兒我打斷誰的腿!”

陳樹里把煙袋往地上一摔,罵道。

平日里一點農(nóng)活都干不了的老頭子,力氣大到直接將煙袋摔成好幾截。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馬蹄聲,院門被一雙皂靴粗暴踢開,幾個吏員模樣的男子直接闖了進來。

為首的那名吏員拿著名冊,掃視了一圈眾人,冷聲問道:“哪個是陳樹里?今年的人頭稅該交了!”

“官爺,官爺,小的就是,您這邊請。”

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陳樹里,此時立刻擠出滿臉笑容,將幾名吏員請到里屋,身子也不自覺地佝僂下來,顯得有些諂媚。

陳長帆見陳樹里一臉神神秘秘,正要湊過去聽,可沈翠云那驚慌的聲音忽然落入耳中。

“落落,你怎么了?你睜開眼,你不要嚇我!”

只見沈翠云懷里的落落忽然渾身抽搐,臉色發(fā)白,很快陷入意識昏迷。

她急得眼淚大滴大滴地掉,手足無措地抱著懷里的孩子,身子因為害怕而抖個不停。

陳長帆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落落額頭燙得驚人。

他一眼就看出這是高燒驚厥,情況已經(jīng)十分危急。

“把孩子給我!她現(xiàn)在需要搶救!”

說著,陳長帆就要去抱落落,可是沈翠云卻是死死抱住懷里的孩子,說什么也不肯放心交給陳長帆。

陳長帆急了,“你別抱那么緊,她現(xiàn)在本來就呼吸不暢!快把她側(cè)放在床上,口鼻清理干凈!”

沈翠云仍然是一臉不信,可看到懷里的孩子臉色越來越白,甚至嘴里都吐出了白沫,她都要急瘋了。

要不......就試試這混蛋的法子?

沈翠云一咬牙,按照陳長帆的方法給落落清理口鼻。

落落的臉色果然好轉(zhuǎn)了許多,抽搐也減小了許多。

“去找個濕毛巾來,襁褓不能裹這么嚴(yán)實,落落需要降溫?!?br>
沈翠云手忙腳亂地照做,抽搐果然消失了。

不一會,落落竟奇跡般地睜開了一雙小眼睛,無精打采地看向二人,“爹,娘......”

看著落落轉(zhuǎn)醒,陳長帆眼角忍不住濕潤。

可是他深知此時落落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燒成這樣是必須要看大夫吃藥的。

“我去請大夫!”

陳長帆霍地起身,可沈翠云卻向他投來一種看白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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