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外拿著杯子的手緊了又緊。
最終我咽下了這口氣。
算了,宴初只是有著男孩子都有的虛榮心而已。
我穆家滿門忠烈,爺爺是開國元勛,叔叔以身殉職成為烈士。
而我爸爸從經(jīng)商以來,也一直是本地的納稅大戶和慈善家。
爺爺從小教育我要有容人的肚量。
爸爸也教誨我要多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我跟他這個整天只能吃清粥小菜的貧困生計較什么呢?
想到這,我推門進(jìn)了教室。
宴初和他幾個哥們見我推門進(jìn)來,都自覺的噤了聲。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似乎怕我聽到了剛剛他們說的話。
宴初卻冷哼一聲。
“穆蘭,今天的菜有些油膩了?!?br>蹬鼻子上臉?
容不了一點(diǎn)。
我收回剛剛不計較的話。
我挑了挑眉,“不是你上次嫌肉太少了?”
宴初似乎沒想到我會反駁。
他臉漲的有點(diǎn)紅。
“我......我是說了,可我也沒說我喜歡吃這么油膩的。”
“行了,宴初,你以后中午自己吃吧,我不會再給你帶了?!?br>宴初捏著筷子的手倏然收緊。
“穆蘭,就算你剛剛偷聽到了我們的講話,也不用這么意氣用事吧?”
我冷笑一聲。
“意氣用事?我說我看你天天吃咸菜稀飯同情心泛濫了才每天給你帶飯你信嗎?”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就算吃人嘴短也知道少說兩句。
他竟然還在背后說我是他的舔狗。
“天天給你帶飯,還讓你在這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