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就將劍橫在了他的脖頸上,我跟他說要么今日他給我和離書,要么我就按照承諾剁了他,大不了是一命換一命。
我阿爹說過的,人就是死,也絕不能斷了筋骨。
所以他能以幾十老兵死守一座邊城,就連死時,也沒跪下求饒一句。
而如今沈南星辱我,我也絕不能讓他斷了我的筋骨。
一開始沈南星只以為我在玩笑,直到血從他的脖頸上滑下,他才知道害怕。
顫巍巍的寫下和離書后,他狠狠罵了我句瘋女人。
而我只是回他……
“再說一句,我便剜了你的舌頭?!?br>看著面色發(fā)白的沈南星,我終于痛快的勾起了唇角。
“沒錯了,膽小懦弱、審時度勢?!?br>“這才是你……”
洗完,我捏了捏天福的小臉蛋,又戳了戳他胖胖的雙下巴。
冰涼涼的手剛碰著下巴,就冷得他怪叫一聲,把一旁的小妹是逗得“哼唧哼唧”笑了起來。
“小妹笑得就和豬豬一樣!以后就叫佩奇吧!”
聽見這話,我也是樂了。
這兄妹倆真是太像他們爹爹了,滿腦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你說了可不算,得要等你阿爹回來?!?br>“你的名字是阿娘取的,現(xiàn)在小妹的名兒合該你阿爹取?!?br>我如今的相公慕鶴心思跳躍,和尋常男子完全不同。
人家家里,哪個晚輩取名不是家中男子決定的?但到了他這里,他卻是會說孩子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自然要聽我的。
前些日子他還送了飛鴿傳書,信里說我生女不易,小妹的名字也該我取。
他懂得東西很多,和他在一道,他卻從來不仗著自己聰明來貶低我。
他平日里最愛的就是用自己的聰明才智,來做許多有趣的事兒逗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