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壓了一塊石頭,壓得蕭靜婉喘不過氣來。
一連幾天,溫行簡都沒有回家,
直到公司宴會那天,他才發(fā)了條消息,告訴蕭靜婉不必出席了。
然而晚上司機(jī)卻帶著禮服來接她。
蕭靜婉只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不是那天看到的禮服,即使它們很相似。
她不想去,司機(jī)卻求她:“夫人,您不去的話,老板會開除我的?!?br>于是蕭靜婉換上了禮服,可她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主席臺上溫行簡已經(jīng)款款發(fā)言到最后,他深情開口:“下面,有請我最親密的伙伴上臺?!?br>在眾人的歡呼中,方雨柔蝴蝶般翩然上臺。
底下也傳來陣陣驚呼:“方秘書這條高定好美啊?!?br>“溫總真寵這個干妹妹,給她的高定一次比一次美!”
此時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蕭靜婉,“哎,我怎么沒在公司見過你?”
“你和方秘書什么關(guān)系,怎么穿著上次她穿過的禮服?”
“你不知道禮服不能穿第二次嗎?還是穿別人的!”
姑娘的話一句比一句扎心,蕭靜婉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直直盯著臺上并肩而立的兩人,指甲扎進(jìn)手心都渾然未覺。
溫行簡突然感到一陣熾 熱的目光,他扭頭就看見臺下的蕭靜婉一臉悲傷。
剎那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其實他還氣蕭靜婉那天推了方雨柔,
但此刻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卻忍不住心里一顫。
勉強(qiáng)說了幾句結(jié)束語,他就匆匆下臺,直追著蕭靜婉的方向奔去。
可方雨柔拽住了他的衣袖。
眨眼間,蕭靜婉已經(jīng)不見了。
溫行簡心里冒出火氣,把方雨柔拉到室外寂靜處。
“是你叫人接阿婉來的?”
“還送她你穿過的禮服?”
溫行簡一張臉黑得可怕。
方雨柔接連被責(zé)問,委屈地咬唇:“我就是吃醋,她想害我的孩子,你都沒有懲罰她?!?br>“還有,憑什么她占著你老婆的位置,我卻只能當(dāng)上不了臺面的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