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我創(chuàng)立的,是我留給女兒最后的底氣和保障。
也是能穩(wěn)住徐釗好好對女兒,不敢輕舉妄動的砝碼。
怎么能把身家性命交給一個唯利是圖,貪婪的人?
這跟把刀遞給兇手有什么區(qū)別?
我當(dāng)然不同意。
我們娘倆兒在電話里吵得不可開交,誰也說服不了誰。
結(jié)果第二天。
我還在醫(yī)院病床上,就傳來女兒跳樓的噩耗。
這一世,看著徐釗囂張的嘴臉。
想起前世女兒慘死,我被他一拳打斷鼻骨。
那種痛徹骨髓絕望的感覺,此刻還清晰縈繞在心頭。
我氣得渾身顫抖。
沖他得意洋洋的死臉就是一記“沖天炮”。
打他個桃花滿天紅,先回回本。
徐釗懵了。
捂著淌血的鼻子,怒指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媽——”
女兒林榕聽見聲音,從二樓飛奔下來。
快到我跟前時,卻遲疑地停下腳步。
我推開徐釗。
主動上前一把抱住女兒,眼底瞬間泛紅。
失而復(fù)得的幸福,讓我格外珍惜眼前還活著的女兒。
林榕回頭見滿臉是血的徐釗,嚇一跳。
馬上松開挽我胳膊的手,回身黏上徐釗。
“磕哪兒了這是?”
徐釗眼睛瞟向我,眼神里有探尋的意味。
我淡然:“我打的?!?br>“為啥呀?”林榕不解,“阿釗哪兒又惹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