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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苦干好久,公司終于做大做強。
我知道這其中少不了謝家兩兄弟的手筆。
畢竟,我當初說的頂峰相見,可能成為了他們余生的信念。
渣爹的公司已經(jīng)被蠶食的差不多,再見沈韻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了。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兒,我再熟悉不過了。
不知道算不算報應,媽媽得的病有遺傳性,沈韻也難逃此劫。
她面色慘白,形容憔悴,和媽媽要離開的前幾日還有些相似。
渣爹跪在地上,求我救她。
從前啊,我也這樣跪在他腳邊,一遍一遍叫他爸爸,一次又一次磕頭求他,救救我媽。
他從厚厚的錢夾了數(shù)了五張給我,還沒走出院子,就被沈韻搶了。
我又一次跪到他面前,求他多給一點。
這一次,是三千萬。
代價是,嫁進謝家。
三千萬到手,母親已經(jīng)病入膏肓,他們沒有按照約定,送母親去醫(yī)院。
護士來給沈韻換吊瓶,幾聲哀嘆,是對年輕生命最后的惋惜。
沈韻,難活。
我并沒有在錢的問題上難為他們,或許是母親臨終前囑托過,要我照顧好姐姐。
只是我沒有告訴渣爹,我想看他為錢犯難的樣子。
我想讓他感受跪地求人的樣子。
母親當初為了掙撫養(yǎng)權(quán),是跪著出了沈家門。
我過去為了母親,又是跪著進了沈家門。
渣爹他,完全罪最有應得。
我送了他一套破房子,讓他帶著還剩一口氣的姐姐,安度余生。
后來我養(yǎng)了一條狗,給她取名凌舟。
我牽著她散步,帶她看好看的風景。
偶爾甚至會突發(fā)奇想,她便成人會怎樣。
會變成一個還是兩個,是甜妹還是御姐。
還是那個進口狗糧,養(yǎng)出來的毛,油光水滑。
再見謝家兩兄弟,是在科技未來峰會上。
謝凌還是那不著調(diào)的樣子,只是眼神之間多了些憂郁。
謝單舟還是溫溫柔柔,永遠猜不透他想什么。
遙遙相對,萬語千言,最后也只有一句好久不見。
謝凌走到我面前,許是有些緊張,瘋狂進食甜點,謝單舟倒淡定地晃著紅酒杯,開口問我:“輕輕,這算不算頂峰相見?”
“算吧~”
“算的話,那......”
“那......”
“好?!?br>(全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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