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琰低聲在阮軟耳邊詢問,惹得她臉色通紅。
“討厭啦!隨便選一個嘛!”
說著就隨便拿了一個,卻被邵琰奪了回去。
“寶貝,尺寸不對哦,應該是這個大號的才對?!?br>
溫暖跟在后面聽著邵琰的話,一臉納悶,她以前怎么會覺得邵琰的聲音有魅力呢?明明現(xiàn)在聽油的要死好嗎?
算了,不想跟了,再跟就跟到酒店去了。溫暖隨便選了點東西,在自助結(jié)算那結(jié)了賬然后就離開了。
她剛剛想起來,她之前還拍了婚紗照來著,正好想起來了,去取了吧,然后毀掉。
都放那好久了,邵琰沉迷溫柔鄉(xiāng),想必都忘了和她拍的婚紗照他當時是多么期待了。
來到店里,那對夫妻工現(xiàn)在也只剩那個姐姐一人了,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那個男攝影師總給別人拍私房,拍著拍著拍到床上去了。
可這位姐姐已經(jīng)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就連大廳上掛著的婚紗照,都是他倆的。
溫暖聽完發(fā)出一聲感嘆:
“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
那姐姐看著孤身一人的溫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拍了拍溫暖的肩膀:“沒事的妹子,離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了了,你說對不?”
溫暖和大姐挺聊得來的,二人坐這聊了很久,從初戀到結(jié)婚,從校園到婚紗,整整二十個春秋。
“你說他怎么說背叛就背叛了呀,怎么就那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老娘當時也沒嫌棄他時間短啊。嗚嗚,他怎么忍心這么對我。”
“他那熊樣,讓我連勸自己嫖了二十年鴨都做不到嗚嗚?!?br>
嘮到興起,大姐真是啥話都往出說,整的溫暖有些汗顏。
不過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來,雖然邵琰臟,且外邊還養(yǎng)了別的女人,但他的身材長相還有時長,真是沒的挑。
也許她能勸自己,不過就是嫖了幾年鴨而已,還是身價千億的總裁。
夠本了。
嘮完了以后,她剛尋思和大姐告?zhèn)€別,大姐氣沖沖接了個電話之后,不讓她走了。
“妹子,你幫姐看會店行不,一會有倆客戶要來試婚紗,姐現(xiàn)在有點事。”
“行,姐,啥事啊,這么急?”
“還不是那個王八蛋,離婚就離婚,明明是他出軌,他還想著搶孩子過去,讓我孩子過去叫別的女人媽,被別的女人打么?他做夢!”
“行了妹子,謝謝你啊,你先幫姐看著,姐今天下班前肯定回來。”
說著大姐就離開了,溫暖有點懵的坐在這不知所措,等著接下來試婚紗的二位顧客。
顧客的聲音老遠就傳了過來,嬌俏帶點做作的聲音,溫暖今天聽了一天,不會錯的,是邵琰和他的金絲雀。
她看了看婚紗店,莫非,說來試婚紗的是他倆?
聲音越來越近了,溫暖也不知道怎么的,腦子一個沖動把自己關(guān)到了試衣間里,還把試衣間從內(nèi)鎖上了。
“哎呀,學長,是這兒么?拍照技術(shù)超好婚紗超級全的那家店?”
“嗯,是這兒,你去試吧,然后相中哪款的話你跟我說,我找人給你定制出來一套?!?br>
“太好了,謝謝學長,木馬~”
阮軟親了一口邵琰,邵琰滿臉寵溺的看著她,吻了她一下:“去吧。”
溫暖緊張的在試衣間隔壁大氣都不敢喘,只聽到隔壁淅淅索索的換衣服的聲音。
突然聲音消失了,溫暖以為阮軟要出去了,剛要松一口氣,就聽到阮軟在旁邊大喊:
“學長你進來一下唄,這個拉鏈我拉不上了?!?br>
腳步聲靠近,溫暖屏住呼吸,一墻之隔,她的男朋友和另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她好像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哪里拉不上了?我看看?”
邵琰剛開始還挺認真的研究,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本來就是阮軟吸引他進來的借口罷了。
“學長~哥哥~看看這里,是這里沒拉上?!?br>
邵琰眼色一暗,明白了阮軟的意圖。
“你這個*貨,在這?”
“嗯,你不想么?學長?”
溫暖在隔壁目瞪口呆,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朝著她不可預料的方向發(fā)展了。
隔壁響起了嘖嘖的水聲,二人忘我的親吻。
溫暖僵在原地,不明白怎么會有人不要臉成這樣,這位阮軟為了誘惑住邵琰還真是豁得出臉,想當初邵琰上頭非要在地下停車場,她可是發(fā)了一通火,說他把她當成什么了。
自那以后邵琰再也不提了,她以為邵琰只是一時興起,現(xiàn)在看來,他就是這樣下流的人。
阮軟也不自愛,這還在別人店里呢,怎么能和邵琰這么做呢?
好在他倆沒做到最后。
不過這一秒剛剛慶幸,下一秒阮軟一聲驚呼,顯然是......真做了。
溫暖真的覺得,邵琰是她的克星吧,她本來已經(jīng)接受他出軌的事了,結(jié)果告訴她其實她也是替身,本來替身的事也接受了,他倆又在她一墻之隔的試衣間真槍實彈。
臉上有些癢癢的,溫暖用手一撓,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久到溫暖都快喘不過氣了,二人才離開。
溫暖終于忍不住了,直接癱倒在地上。
她一定要離開,離開邵琰這個變態(tài)。
溫暖來到隔壁,見那個婚紗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凳子上多了一張支票。
她將支票放到收銀臺,然后帶上手套拿著拖布,準備將二人留下的不堪印記清除掉。
可地上水漬里的項鏈卻讓她心一顫,馬上她丟失的外婆的項鏈,是一條民國時期的古董鏈子,不是很貴重,但對她的意義非凡。
她當時丟了這條鏈子的時候哭的不行,邵琰心痛她這才說一定給她一個更好看更貴重的項鏈。
可他不明白,那項鏈,代表的是外婆。
這項鏈怎么會在阮軟手中,溫暖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