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yī)院給懷孕女友開安胎藥,卻無意看到她躺在病房內(nèi)。
她一臉愧疚的看向眼前的白月光,“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懷孕的?!?br>
“我說過,我和斐以尋一起,只是因為想看看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白月光當(dāng)場質(zhì)問她:“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愿意和他分手?”
她卻搖了搖頭,一臉惡意,“他害我們互相誤會了那么久,我要讓他對我愧疚,無條件為我付出,為我們付出?!?br>
“你放心吧,我不愛他?!?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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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天親眼看見,我還真的不相信,我愛了六年的季寧笙會這么對我。
我顫抖著手,幾乎要握不住手機,費力地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笙笙,你在哪?
眼前的季寧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對著手機故作溫柔地說道:“我給你做了糖水,正給你送來呢。”
她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屏幕隨即亮起。
沈時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中滿是愧疚:“都怪我不好,給不了你想要的?!?br>
季寧笙卻反握住他的手,笑著說,“我等會就會說自己路上遇到車禍,孩子沒了?!?br>
“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內(nèi)疚死的,等我拿到了想要的房子車子,我們就結(jié)婚?!?br>
“是他拆散了我們,這些都是他欠我們的。”
我的呼吸一滯,房車?
我確實答應(yīng)過要給她買房子,那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婚房,是我們未來共同的家,可我從未想過,她幻想中和她一起住進去的人,不是我。
我低頭看了看手里拿著的安胎藥,原本滿懷期待的心情,此刻只剩下無盡的諷刺和苦澀。
這時,我媽又給我發(fā)來一條催婚信息,以尋,你不是說今晚帶女朋友回來,人呢?
和季寧笙一起六年,我都沒告訴我爸媽,就是擔(dān)心爸媽會嫌棄她的的出身,本來她懷孕了,我是打算帶回家先斬后奏的。
我嘆了一口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