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終于是明白了.
早就聽說過蘇曉霜的初戀是個研究狂魔,這一次兩個人的研究對象就是我的女兒。
見我半天沒反應(yīng),蘇曉霜徹底火了,她警告道:“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家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做!把那個小兔崽子也帶上,你們父女兩個可真是一條心,存心叫我不舒坦是吧?”
我氣得渾身顫抖,想要告訴蘇曉霜我們的女兒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蘇曉霜再一次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醫(yī)生送進(jìn)了停尸房,那一刻,我心上的一根線忽然斷了。
我無怨無悔愛了蘇曉霜十年了。
即使知道她和初戀藕斷絲連,我都會告訴自己,我們之間有個孩子,她不會拋棄我的。
可事實(shí)證明,我錯了。
那一刻,離婚的想法涌上了心頭。
回到家的時(shí)候,蘇曉霜已經(jīng)等了很久。
見我只有一個人回來,蘇曉霜下意識道:“思思去哪里了?”
我冷笑一聲,咬牙道:“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
蘇曉霜雙手抱胸,像是每一次生氣一樣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我很了解她,她生氣的時(shí)候是不愿意說話的,只愿意叫我低三下四哄她。
我也用心哄了這位大小姐十年了,可是我現(xiàn)在對她只有厭惡。
我看著蘇曉霜的眼睛,開口道:“我們離婚吧?!?br>
那樣平靜如水的一句話,像是開玩笑一樣。
蘇曉霜先是愣住了,隨后大叫著站起身,抄起茶幾上的水杯狠狠砸在我的腳邊。
“啪!”
杯子砸在地上,碎渣甚至飛濺到了我的身上。
“付天成,你瘋了是不是?你要和我離婚?你說離婚就離婚?”
蘇曉霜狠狠瞪著我,冷哼一聲:“從前是鬧分手,現(xiàn)在是鬧離婚,付天成,你還真就只有這點(diǎn)本事了。”
我和她戀愛到結(jié)婚,十二年了,不是沒有鬧過分手,每一次都是她提出來,我低三下四去求和好,
她早就習(xí)慣了我無下限的包容,自然不會相信我真的會和她離婚。
“我能做錯了什么,不就是個實(shí)驗(yàn)嗎?陸文柏多有才華你不知道嗎?為什么要這么咄咄逼人?我只是幫他做了實(shí)驗(yàn)又不是給你戴綠帽子了,你為什么要和我離婚?”
她抬頭,咬著唇,一連不甘心的模樣。
可真是叫我惡心。
到了現(xiàn)在,她依舊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哪了,還在我的面前裝作無辜的樣子,還在喋喋不休給陸文柏辯解。
“好......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是瞎了嗎?”
我抬手,掐過蘇曉霜的下巴,逼迫她和我對視。
“李家人是怎么對待我們的女兒的,你知道嗎?你眼睜睜看著你的骨肉被人欺負(fù),遭受虐待......蘇曉霜,你還是人嗎?”
我像是一只發(fā)了瘋的獸一樣,歇斯底里質(zhì)問著蘇曉霜。
她瞬間沒了剛剛囂張的氣勢,嘴上還是在繼續(xù)狡辯:“不就是個實(shí)驗(yàn)嗎?我和陸文柏全程都在看著呢,我肯定會保護(hù)思思的?!?br>
我簡直要被蘇曉霜這番話氣笑了,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
“我看你是真的瞎了眼睛了,蘇曉霜。”
蘇曉霜吃痛,開始用她那雙做著長長美甲的手扣我胳膊上的肉。
“付天成,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和你結(jié)婚十年,你就這么懷疑我?”
我松開了手,她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看我的眼神里滿是恨意。
“你見過我們做實(shí)驗(yàn)的樣子嗎?你就這么冤枉我?”蘇曉霜的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陸文柏是不會冤枉我的,你連他的一根汗毛都配不上!”
我捂著被她扇哄紅的臉頰,心臟像是被一把匕首捅了一刀般,鮮血淋漓,疼得我喘不上氣來。
可比起疼痛,我心里更多的是恨意。
“你還好有意思和我提陸文柏?”我的聲音冷得可怕,“他害死了我的寶貝女兒,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蘇曉霜嗤笑一聲,有些無語道:“你怎么就和個娘們一樣,拿孩子的生死來要挾我?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相信吧?你不把孩子帶回來,不就是送到你媽哪里去了嗎?你個大男人還用這么低三下四的手段?”
她不相信我,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
我不想和她多費(fèi)口舌,輕聲道:“我會和你離婚,至于陸文柏,我會把他親手送進(jìn)監(jiān)獄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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