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玄澤腰間圍著的那塊松垮垮的獸皮不知何時掉了。
她坐在水里,玄澤則是站著彎腰,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怪不得凌雪看她的目光都帶著刀子。
任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有這兩人是清白的想法。
夏楓無意中看到了不應(yīng)該看的,她輕咳了一聲,“麻煩,讓讓!”
玄澤也注意到自己獸皮掉了的事情,眉頭緊蹙起來,周身嗖嗖的散發(fā)著冷氣,他收回手退后幾步撿起獸皮黑著臉離開了。
“夏楓,你這個不要臉的,玄澤不喜歡你,不許你再糾纏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河岸邊上的凌雪氣憤的喊著,如果她的目光可以殺人夏楓估計(jì)死了上千次了。
夏楓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她,目光在她的胸前停頓了一會兒,露出一個笑容,“誰說呢,萬一他就喜歡我這樣子的呢?”
凌雪:“你在做夢!”
“怎么做夢,你沒有看到,如果不是你在打擾我倆,我倆都成了,”夏楓繼續(xù)說道。
凌雪氣得渾身顫抖著,又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景,實(shí)在說不過夏楓,只能捂臉哇的一聲哭著跑開。
夏楓看著她的背影輕嘖了一聲,甩了甩肩膀上濕漉漉的長發(fā)覺得沒有什么意思,這種戰(zhàn)斗力……
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的玄澤站在了河邊冷眼看著她,夏楓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無辜的神色。
玄澤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夏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她也不在意,好好將自己洗涮了一番,將那一條被玄澤一拳爆頭的蛇拖著帶走。
這肉能吃,別浪費(fèi)。
回到了草屋,將蛇掛在樹梢上。
她打算把那一間小草屋清理一下,實(shí)在是太臭了,她受不了。
夏楓回到小草屋時,并沒看到夏樹,猜測他有可能去玩。
她整理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把小草屋里亂糟糟的工具都整理了一遍。
幾只石碗、兩個石鍋、一把骨刀、兩塊獸皮就是夏楓的全部家產(chǎn)。
夏楓只有一點(diǎn)兒原主的記憶,想不透她為什么會混得這么慘,按道理原主的爸媽不是一般人,至少會有一個住得過去的房子吧?
結(jié)果呢?小得可憐的小草屋?
看到小草屋里的發(fā)霉散發(fā)著腐敗味道的草,她想了想決定先換一批草,再找時間重新搭過新的。
接近黃昏時,夏樹用獸皮抱著一堆野果子往家的方向走。
夏楓利落地將小草屋的草統(tǒng)統(tǒng)拆了下來。
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架子。
說起來,住草屋真不行,到時找個機(jī)會燒點(diǎn)磚頭,蓋磚頭房。
因?yàn)槭菚簳r將就的緣故,夏楓拿著骨刀去附近的樹林里隨便砍一些樹葉回來,打算今天先將就一下,明天再想辦法弄個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