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兒當年尚在襁褓,也是無辜的。你們都是娘的兒子,我會對外公布你們是雙生子,以后不要再說這種傷了兄弟情分的話。」
我冷笑一聲。
「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東西,過分嗎?我和他之間只有仇怨何來情分?!?br> 沈妙笙下意識的維護起沈淮州。
「知道身世后州兒也很傷心,他睡不安穩(wěn)食不下咽。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受苦,我們也很煎熬。」
嗯,錦衣玉食的煎熬。
煎熬到我一個苦主還有顧及他的心情。
「他躺在我娘懷里撒嬌時,我在街邊乞討。他在憂愁明日穿什么衣衫出席詩會時,我為了活命被迫吃各種毒蟲受盡反噬。」
「他現(xiàn)在難過不過是因為真相大白,他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順罷了!也是,從小顛沛流離吃不飽睡不暖差點死在外面的是我,又不是你們。」
沈妙笙很生氣。
「夠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反復提起除了惹爹娘傷心還有什么用,不過是庸人自擾?!?br> 我提得理直氣壯。
「把他趕走,我就再也不提?!?br> 我爹語氣平和卻不容置疑。。
「家丑不可外揚。州兒是我和你娘從小養(yǎng)大的,奶娘一家早已下獄。他一個孤兒,你讓他去哪里?」
「他可以留下,但我是要求拿回我的東西。這些年他作為侯府嫡子得到的所有東西都應該是我的,我要他全部還給我!」
沈妙笙忍不住為沈淮州打抱不平。
「他驟然知曉身世已經(jīng)很難過了,整個人消瘦了一圈。你不要咄咄逼人了!」
「??!原來他消瘦了一圈還抵得上兩個我,那我瘦成這樣是不是命不久矣了,我的好姐姐!」
母親捶著胸口,忍不住哭了出來。
從前的侯府是多么的和睦安寧,這是造了什么孽?。?br> 父親哄著哭泣的母親一錘定安。
「夠了,都別吵。不就是個院子嗎?云陽榭有什么都準備一份到洛昱閣,爹娘不會厚此薄彼的。」
沒提搬院子。
沈淮州高興了。
「爹爹,從今天我的月例都給二弟,為什么都不要?!?br> 爹娘很欣慰,反而給他增加了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