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能阻攔我。
我沒和他硬剛,開始整理帶回來的行李
季涼川就在旁邊盯著我,還給我洗腦似的講報告內(nèi)容。
可以見得,季涼川很注重這次工作。
我調(diào)侃他,“是要演講?”
他‘嗯’了聲,“這次的演講實在是太重要了,不僅有院長,還有校長,還有其他名校校長,還有教育局的人,以及國外交流學(xué)者,就連電視臺的記者都要來了,我不能出半點的差錯?!?br>“你,能幫我嗎?時間實在是太緊急了,就在后天,要不然我自己也能想出來的。”
我盯著他看,看的他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后腦勺,一副心虛的模樣。
他泄氣一般,討好道:“哎不就是白溪嗎?你大度一點,別爭風(fēng)吃醋了,我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她,真的,我看見她發(fā)胖的大腿就煩了,還是你現(xiàn)在好看?!?br>不碰她是因為不想碰嗎?
不是,是因為孩子。
我如今和以前一樣的好看,這一個月的出去游玩更是充滿朝氣,可他看不到,只看到大腿的胖瘦。
我不想出任何的差錯,同意了幫他。
“謝謝親愛的,你最好了?!?br>“明日我在家來陪你?!彼嵵氐某兄Z,還得意洋洋,“隨叫隨到的那種?!?br>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就連說話方式都幼稚了許多。
果然和白溪那種人在一起,就是會變得淺薄。
為了避免和季涼川同床共枕,我借機(jī)研究報告在書房待了一夜,也有床和毯子,睡的也舒坦。
還以為晚上季涼川會去找白溪,竟然沒去,給我做了早飯。
我把三頁滿滿的演講稿弄了出來給他,他看都沒看,放在了書桌上。
因為他急著去陪白溪做產(chǎn)檢。
我飛快的收拾行李,把屬于我的東西全部收拾的一干二凈,能帶走的值錢的都帶走了,不能帶走的都扔了。
扔掉過去,才能擁抱未來。
拉著行李箱去民政局和堂弟辦理離婚證。
他看著行李箱,朝我舉了個大拇指。
12
離婚證我寄快遞寄了過去。
立馬去了高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