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珩捏著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他眉眼開笑,可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他自己看不出。
在我提起流爭的時候,他的眼神有多落寞。
“那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提親?”
連續(xù)兩個問題,讓常珩直接失去了興趣。
從我身上翻身而下。
又強(qiáng)擠出一個笑意。
“別鬧了,讓冥主知道,非把我這身骨頭敲碎了不可?!?br>一個傳音符回來。
常珩急忙捏碎了。
“有點事情要我處理,乖乖等我回來?!?br>與此同時,我也收到了一個消息。
流爭歷劫回來了。
我拉著了急匆匆要離開了常珩。
他回頭看著我,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
“乖,等我。”
我抓了個空,跌坐在茶桌上苦笑。
我爹的傳聲符也飛了進(jìn)來。
“婚期定在了半月后,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兩方交戰(zhàn),事情應(yīng)該還有解決的辦法?!?br>“但聯(lián)姻更穩(wěn)妥不是么?”
“爹爹,我真的愿意?!?br>爹爹的傳音符在我面前沉默好久,最后一點點消散。
如果我偏要跟常珩在一起。
我爹定然會成全。
可這段骯臟的感情,我實在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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