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明明剛剛還在的?!?br>“你是說剛剛車禍的那個男患者的律師?”
一個實習醫(yī)生說著,護士點了點頭,那個醫(yī)生連忙說道:“說是律師給聯系了省醫(yī)院剛剛已經辦理轉院手續(xù)了,我?guī)湍闳ソ腥恕!?br>他著急忙慌的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一臉怒意的說道:“那個人明明都聽見我叫她了,卻還是坐上轉院的救護車走了,這下怎么辦?”
“怎么辦?內臟破裂等不了一點,只能盡快手術。”
說著我就被推進去進行手術。
手術過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因為我本身的抗麻藥體質,導致我突然清醒,看著我的主刀醫(yī)生的臉上一層又一層的大汗,以及身邊的醫(yī)護都冷靜嚴肅的樣子。
以及不斷播報我身體數據的護士的聲音逐漸哽咽。
我似乎不行了。
“數據開始逐漸下降,患者求生意志低?!?br>“附近的血庫已經沒有可用血漿了,怎么辦?”
“家屬也一直聯系不上,電話打通了就掛了。”
“這家屬到底是怎么回事,打電話不接,倒是給患者的手機發(fā)了一個起訴通知?!?br>起訴?
起訴我什么?
我迷迷糊糊之間聽見醫(yī)生焦急之中不忘吐槽的說了一句。
“自己老公都要死了,她居然幫別人起訴自己老公故意傷害……”
我?
我生死未卜的時候,她卻幫那個男人起訴我故意傷害。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再次陷入昏迷的時候,似乎手術室所有的儀器都在響。
……
我以為我就要這么喪命在手術臺上。
卻沒想到我活下來了。
睜開眼看見白色墻壁的時候,我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
醫(yī)生核對著我的數據對我說道:“接下來還要在觀察一段時間有任何的不適要早點跟我們說?!?br>我點點頭,醫(yī)生走的時候江蝶恰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