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心傳來的疼痛提醒著我,這些都是裴敬行演出來的戲碼。
既然他想讓我死,這筆錢我為什么不賺呢?
我想了一整天如何假死脫身。
一直到夕陽西下,我從繡房內(nèi)出來,都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
遠遠地就看見秦玥站在門口等我。
她緩步走向我并未說話,只是用懶散的目光打量著我。
我盯著她看了半晌。
秦玥身邊的侍女遞給我一張字條。
告訴我裴敬行這一整夜都不會回家。
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裴敬行親筆寫的。
秦玥眼神輕蔑,仰著頭用鼻孔對著我。
言語間都是上位者的不屑。
“本宮今晚邀請裴舉人談論詩歌,你不必等了?!?br> “你應該明白,本宮看上你的夫君,是你的榮幸,記得來公主府叩頭謝恩?!?br> 見我不說話,秦玥冷哼一聲,“我與裴郎是青梅竹馬,你不過是他落難時的依仗罷了?!?br> “本宮現(xiàn)在和你說話是在抬舉你,他日你若轉(zhuǎn)世投胎,也該記得本宮的恩惠?!?br> 我慘白著臉,緊緊攥著那張字條,剛要出言反駁,就被秦玥身邊的婢女一腳踢在了腿彎。
“還不跪下叩謝公主恩典?”
她們強按著我,逼迫我重重磕了三下頭。
我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要破了,眼前一陣陣眩暈,額頭上掛著一些濕熱的液體。
秦玥見我這副可憐狗的模樣,滿意地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我趴在原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
馬車里有一個男人。
秦玥在馬車旁還沒站穩(wěn),就被那個男人緊緊抱住。
他俯身在秦玥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后將人抱上了馬車。
我看清了那張側(cè)臉,是裴敬行。
原來剛才的種種,他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