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傷了腳,一個人在走廊上艱難的跳行。
宴時安方才還溫和的臉,眉頭在瞬間皺的死緊。
他似乎已經(jīng)忘了我在身邊,快走幾步直接沖到仇姚面前,扶著她緊張詢問:“你怎么回事?”
仇姚沖他笑了笑,眼神越過他看向我。
“就是崴了一下腳,這么巧,你們也來看病?。俊?br>宴時安神情一頓,這才回頭看我一眼,眼神閃爍。
“嗯,妹妹有些發(fā)熱,我?guī)齺砜纯础?br>我對于妹妹這個稱呼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從宴時安不打算公開的那一刻起,凡是見到他的朋友,他都只會將我介紹成兄弟的妹妹,托他照顧。
而他身邊只有最親近的那幾個人,才知道我與他的關(guān)系。
仇姚點頭,“小姑娘寄居在你家是要多照顧一點的,那你們快去吧,我要去那邊了。”
她說著指了指另一邊的門診。
眼看她又要跳著走,宴時安想也沒想,將人打橫抱起來。
“先送你去那邊吧,雪雪,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不知道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我往墻上靠了靠,沒有回話。
宴時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扔下這句話后,他已經(jīng)抱著仇姚去了另一個門診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偽裝的再好,在遇見仇姚的那一刻,總是會真情流露,露出馬腳。
偏偏宴時安還不自知。
我苦笑一聲,轉(zhuǎn)身往自己的門診科室走去。
結(jié)果并不是我的錯覺,測完體溫,高燒到41度3。
是燙傷沒處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緒不好,導(dǎo)致病毒侵入,引發(fā)感染,需要輸液。
我習(xí)慣性的掏出手機想給宴時安打電話,手指在撥出前收住。
習(xí)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機獨自去拿藥,然后到輸液點。
輸完液卻覺得頭更暈了,走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宴時安還沒有回來,就連一通電話,一個消息都沒有。
不想鬧烏龍,我只好主動給他打電話。
聽到我還在醫(yī)院,宴時安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