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嬋剛剛還明亮的眼神瞬間暗下來,裝作平常那一副嬌弱的模樣。
緩緩扯了扯狄灃昱的袖子,“哥哥,嬋兒還是害怕,不想回去睡覺?!?br>
“嬋兒知道這樣會打擾了你和姐姐休息,我睡客廳也行。”
“只要你們能收留我。”
話音還未落,豆大的淚珠就順著臉頰滑落,看上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貓。
而狄灃昱也確實對這些沒有抵抗力,他看向我,用著商量的語氣:
“老婆,你看嬋兒這么可憐......不然就收留她一晚吧?!?br>
“明天我找人將她屋里的燈換一下。”
“明天還要上班呢,她要是睡不好覺,就沒辦法給我好好打工了?!?br>
狄灃昱的面容一動不動,甚至臉上還帶著那本不該屬于他的正氣。
我內(nèi)心冷嗤一聲,就讓他們在一起作吧。
“那就聽你的?!?br>
我也累了,總覺得肚中隱隱有些難受,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回到了主臥,我探出頭去,“不過,剛剛為什么樊月嬋在我們的主臥?”
“側(cè)臥不是給客人睡得嗎?”
樊月嬋又裝模作樣的跑在前面為我解釋:“姐姐,你別怪哥哥。”
“哥哥畢竟是個男人,陽氣重,我聞著他的氣味能睡得香一些?!?br>
“所以就求了求哥哥,你知道的,哥哥一直是很善良的人,就答應(yīng)我了?!?br>
我點點頭,帶著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笑容,關(guān)上了主臥室的門。
將里面反鎖,床單已經(jīng)被樊月嬋折騰的不成樣子。
皺的一塌糊涂。
她是在費盡心思的告訴我,他們在我的婚床上做了一下劇烈運動。
這一晚上,仿佛將我所有的精力都折騰沒了。
想起樊月嬋明晃晃的挑釁,還有狄灃昱的背叛,心跳的節(jié)奏變換著,有時快有時慢,將我整個人拋在窒息的邊緣。
我捂著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于是努力平靜好自己的情緒,忍著惡心,換上了一套新的床品。
就這樣湊合著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狄灃昱和樊月嬋早就去上班了。
留給我的是他們吃完早餐沒洗的飯碗,睡醒后沒來得及疊的被子。
看見這些,惱怒頓時涌上我的心頭,匯集了氣憤的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狄灃昱,我是你們溫存過后為你們收拾爛攤子的保姆嗎?
我看向墻上的監(jiān)控,將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了出來。
時間退回到昨晚我去樊月嬋家中的那一刻,我前腳剛走。
樊月嬋就從狄灃昱的背后抱住他,“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br>
“我很想你,沒有你我根本睡不好覺?!?br>
“哥哥,如果在我和姐姐兩個中間選一個,你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我嗎?”
狄灃昱沒有正面回答,他拿掉她的手,轉(zhuǎn)身摟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也太調(diào)皮大膽了吧,竟然敢鬧到我家來,在小寧眼皮子底下對我撒嬌?!?br>
“看我怎么收拾你?!?br>
他話音剛落,就等不及的親上去,與之溫存。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我的心也像中了槍般在滴血。
我硬著頭皮看下去,兩人很快到了我的臥室。
不過沒有多久,狄灃昱就皺著眉頭出來,樊月嬋跟在他身后。
“哥哥,你怎么了?”
狄灃昱喝了口水,喘息粗重的說:“小寧很快就要回來了?!?br>
“我們兩個收斂點吧?!?br>
“聽話,你要是困的話先去睡覺,我在客廳等她?!?br>
后面的記錄我已不忍再看,狄灃昱出軌的事實就這樣被板上釘釘。
我拷貝了一份監(jiān)控錄像,連同昨天在樊月嬋家收集的證據(jù)。
送到了律師事務(wù)所,請求律師幫我起訴離婚,拿到該分給我的財產(chǎn)。
打開手機,莫名收到了很多人的好友申請:
請問您是兇宅試睡員嗎,我有個兇宅請您試睡,只要您能證明我的房子沒有問題,價錢好商量。
請通過我的好友申請。
睡一晚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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