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別墅發(fā)現(xiàn)了一間密室,里面各種助興道具。
更諷刺的是貼滿老公和他繼母床照。
我看著密室視頻里老公和他繼母顛鸞倒鳳時,還不忘對我表露真情,
「曉曉是天使,比不得你浪蕩,我哪能跟她做這些腌臜事?!?br>
很慶幸自己早早的購買了假死服務(wù)。
我提前像癱瘓的公公訴說了計劃。
他起伏的胸膛仿佛表示這個假死服務(wù)真是天馬行空。
「宋小姐,您在我們這里預(yù)約了假死服務(wù),死亡時間是兩周后,死亡方式是旅游失蹤,」對方頓了頓,嚴(yán)謹?shù)卮_認,「請問付云深先生是否知情?」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示意對方自己填。
他張了張嘴,想拿事務(wù)所那套流程搪塞我。
我又加了一張卡和一沓鈔票。
對方從善如流地在死亡知情書上蓋上章。
離開事務(wù)所,我直接去了付云深給我買的私立醫(yī)院。
小護士看著我的背影竊竊私語,談?wù)摰臒o非就是付云深多么多么愛我。
「都是護士,你說付夫人跟咱們的地位怎么天差地別呢?!?br>
「人家嫁了個好男人唄,要我說,咱們付總才是最寵妻的男人?!?br>
聽見這話,我加快腳步,眼底一片嘲諷。
在藏區(qū)海拔五千多米的滑雪場,我從高空滑下時碰見一圈圍在一起的人。
聽說是有人心臟驟停,出于護士的本能,我擠進人群,及時對付云深施救。
十多分鐘的心臟復(fù)蘇交替人工呼吸,才把付云深從藏區(qū)的生命禁區(qū)拉回來。
他醒來的時候眼神渙散,滿眼都是我。
我當(dāng)時就察覺不妙,在付云深提出想重金酬謝我,被我一口否認。
之后我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我回到天海,忽然在網(wǎng)上刷到了付云深的懸賞。
同事問我被付家太子懸賞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我。
我這才知道付云深家世顯赫,更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了,打了個哈哈應(yīng)付過去。
后來付云深還是找到了我的醫(yī)院,他拿著給醫(yī)院捐贈的一億設(shè)備跟我求婚。
「曉曉你救了我,是我的謝薩娜姆,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信奉你?!?br>
付云深眼神赤忱熱烈,仿佛真的把我當(dāng)做了他的生命女神。
他拿我當(dāng)作他的救贖,我只怕吊橋效應(yīng)害我一輩子,當(dāng)場拒絕了他。
但不可否認,在他認真注視著我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我想答應(yīng)。
付云深堅持不懈地追了我整整三年,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醫(yī)院的編外護士。
又一次急診陪護到深夜的時候,付云深在長椅上打著哈欠。
眼睛卻始終盯著高燒病人的輸液瓶。
「曉曉,我算不算醫(yī)院正經(jīng)的編外人員了?」
他眼里閃著光,我像被蠱惑了一樣吻上他的嘴唇。
「不算,你頂多是醫(yī)護人員的家屬?!?br>
我們確定關(guān)系的那天,他買下了天海醫(yī)院,讓我做新院長。
同時把原來院長的薪酬增加了十倍,讓他做副院長輔助我。
付云深主動把我介紹給他的圈子,往我身上砸資源。
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搞,在外人眼里做足了寵愛我的姿態(tài)。
可惜,我苦笑一聲,我要的從來不是這樣的寵愛。
下午我準(zhǔn)時回家照顧癱瘓在床的公公。
我們結(jié)婚的第二年,公公突發(fā)腦溢血,雖然命保住了,但也長期不能自理了。
正巧我學(xué)過急救,付云深直接把公公的命交給我負責(zé),叮囑我父親不能死。
付家的所有親戚都夸贊他孝順懂事,絲毫不提我照顧公公的艱辛。
我站在公公房間里超大的落地鏡前,神色漠然。
付云深說公公常年都有潔癖,就在他房間里裝了一面落地鏡,方便他整理儀表。
我看著鏡子里化著精致妝容,穿著筆挺西裝的自己,自嘲地一笑。
「什么豪門兒媳,這分明是高級護工?!?br>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穿著紫色低胸睡裙的女人倚在門邊,打了個哈欠。
她看著比我大不了多少,滿臉都是迷亂的風(fēng)情。
「小宋啊,老公他身體怎么樣了?」
來人是付云深的繼母林奈,幾乎每天都來問一遍公公的情況,生怕他還活著。
「公公情況挺平穩(wěn)的,再活個五年不是問題?!?br>
林奈神情一暗,撥弄了兩下胸前的頭發(fā),故意露出來脖子上的翡翠項鏈。
那是付云深之前送我的生日禮物。
林奈裝作不好意思地捂了下胸口,聲音嬌媚。
「哎呀,不好意思啊,阿深出差前見我心情不好,就拿這條項鏈來哄我了?!?br>
「這還是咱們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啊,小宋啊,你可得學(xué)著點。」
林奈扭著腰回去繼續(xù)睡自己的美容覺。
我看著她的背影,苦澀地按著太陽穴,「豪門兒媳婦真不好當(dāng)?!?br>
付云深晚上回來的時候怕路上堵車,直接開直升機降落到家里的停機坪。
他這趟出差,一去就是三個多月。
見到我的一瞬間,付云深眼都亮了。
「老婆,你是特意在這等我的嗎?」
他不顧守在一旁的林奈,一把把我抱進懷里深情擁吻。
他劇烈的心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的心跳亂了幾拍。
有時候在他懷里,我真的會生出一種他也很愛我的錯覺。
付云深給我?guī)Я撕芏嗌莩奁范Y物,比林奈脖子上那條精致了好幾倍。
她看著我掛了一身的珠寶首飾,嫉妒得眼都紅了。
可惜,付云深滿眼都是我,對此毫無察覺。
「曉曉,我給你帶了淮安的云片糕,剛蒸出來的,你嘗嘗?!?br>
他寵溺地捻起一片云片糕送到我嘴邊。
我坐在那沒反應(yīng),林奈先倒在沙發(fā)背上把那片云片糕叼在嘴里。
她故意舔了下付云深的手指,媚眼如絲地看著付云深。
「阿深喂得糕點就是甜?!?br>
付云深面色一僵,下意識呵斥,「別亂說,你還要不要臉!」
林奈一下僵在原地,付云深卻不安地打量著我的表情。
我只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齟齬,冷淡地表示:
「我一直都不喜歡吃糕點,下次別買了。」
付云深急忙點頭應(yīng)是,失落地看著我回了房間。
我有睡前喝牛奶的習(xí)慣,付云深每晚都會給我送一杯牛奶。
他早早給我送來牛奶,親眼看著我喝下,才松了口氣。
「老婆,早點睡?!?br>
我睡著之后,付云深站在床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推門離開。
這一覺是這幾天來,我睡得最沉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去把癱瘓的公公搬到輪椅上幫他活動手腳。
傭人想像往常一樣陪我推著公公去散步。
我擺擺手,讓他們?nèi)纪讼?,「我推著公公在家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br>
我推著他拐進公公臥室一旁的走廊,打開最里面的一見客臥。
我熟練地打開靠墻的大衣柜,推開衣服后面的暗門,里面是一間裝修精致的暗室。
這間暗室被人打造成婚房的樣式,正中間掛著林奈和付云深的結(jié)婚照。
暗室靠門的墻上掛著一面碩大的單向玻璃,上面滿是斑駁的白色液體,散發(fā)著奇怪的腥味。
透過這面斑駁的單向玻璃,剛好能看見公公臥室里的場景。
這面單面玻璃通往的位置應(yīng)該是公公臥室里的那面落地鏡。
密室里閃爍著藍紫色的情趣燈,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
看樣子密室的主人在床事上應(yīng)該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
「公公,有些事瞞了你這么久,也該讓你知道了?!?br>
我打開手機里的一段視頻在公公面前播放。
晃動的鏡頭里,晃眼的氛圍燈讓人看不清主角的樣子。
視頻里一片曖昧的水聲,從兩人的呻吟低吼里,不難聽出那是林奈和付云深。
他們嫻熟又默契地滾在一起,言辭浪蕩放肆,絲毫不顧倫理關(guān)系。
我看著公公的眉毛一顫,干脆又加了一把火。
我掀開鏡子旁邊的帷幕,露出一面貼滿照片的墻——
上面的主角全都是林奈和付云深。
「看這一墻照片,他們少說也做了一百次了。」
「公公,這帽子您就安心戴著吧。」
我知道老頭雖然癱瘓,但是意識一直清醒。
這么多年裝聽不見,就是為了打探他昏迷時付家眾人的態(tài)度,好確立遺囑。
我故意附在他耳邊揭露事實。
「付云深每天晚上都會給我喝摻了安眠藥的牛奶。」
「他和婆婆以為我睡了,就偷偷溜進這間房間里偷情,看著玻璃正好正對你的床?!?br>
自己老婆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和兒子顛鸞倒鳳,甚至就當(dāng)著他面調(diào)情。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侮辱。
公公氣得胸膛劇烈欺負,就連眼皮都狠狠顫了下,似乎有要醒的痕跡。
我欣賞著他這副暴怒又無力的模樣,決定再給他一擊。
「公公,這都是你這老渣男自作自受的報應(yīng)?!?br>
「你猜為什么你那個個年輕漂亮的小秘書愿意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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