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溪也在一旁慫恿,“是呀,我的教授大叔,阿姨都這么說了,就成全了阿姨呀,你看她現(xiàn)在滿臉憔悴,看起來真的讓人心疼?!?br>我恨恨的的瞪著他們,白溪說話不中聽,卻也是在勸阻離婚。
可,季涼川松開了她,很嚴厲的對她說,“我明確告訴過你,我是不會離婚的?!?br>“我和你的聯(lián)系完全是因為孩子,你不要妄想成為我的太太,我的太太只能是林煙。”
這個問題他們應(yīng)該說過,白溪的臉色雖然變了變,但最后還是微笑著服軟,“知道啦,教授,是我逾矩了。你去陪師母吧,我先回家?!?br>她走出去,打開了對面的門,走了進去。
季涼川過來摟著我,心疼的說:“別哭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br>“我把旁邊那戶買下來了,這樣你想我的時候我就能陪你。好嗎?”
他湊過來,輕輕吻去我臉上的淚痕。
“別哭了,再哭下去,我會心疼的?!?br>我祈求他,“放我出去?!?br>季涼川很艱難道:“等你冷靜一段時間再出去吧,你現(xiàn)在還很激動是因為你還沒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以你的智商你會想明白的。”
就這樣,我真的被軟禁起來了。
5
我以保胎的名義休假在家。
白溪以身體不好不能上課為由住在隔壁。
季涼川大多數(shù)都是在對面的,聽著傳過來的歡聲笑語,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
可,以前不要孩子的明明是他。
七年前,在我27歲那年我懷了孕,季涼川并不高興,他說事業(yè)正在發(fā)展期,有了孩子領(lǐng)導(dǎo)就不會重視他,會認為他沒時間沒精力兼顧工作的事。
那時候我說了我不會讓他插手,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產(chǎn)檢,甚至是生產(chǎn)都可以我一個人。
他說我說這話太不負責(zé)任了,他不去那更要被人詬病,最好的辦法就是流掉孩子。
我不同意,我據(jù)理力爭說我可以辭職,他不讓,他說一個為了孩子就放棄事業(yè)的女人,讓人看不起。
最后的最后,是我妥協(xié)了。
藥流沒流干凈,又做了刮宮手術(shù)。
也許是上天懲罰我,之后便一直有炎癥,月經(jīng)一直淋漓不盡,中藥西藥都吃了,并沒什么改善。
這件事情也就成為了我和季涼川之間的心病。
我們都體面的不提過往,也不提孩子。
他的爸媽是很傳統(tǒng)的人,生孩子是必須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