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被拉開。
姜音掙扎,“裴景川,你說話不算話?!?br>
“算話?!眹W啦啦的水流聲中,裴景川的聲音微啞,卻擲地有聲,“不碰你,只是例行檢查。”
姜音懵了,“檢查什么?”
“這兒除了我,還有誰進(jìn)去過?!?br>
“……”
姜音怒極了想踹他,但是手腳都被禁錮住了,根本用不上力氣。
許久之后,裴景川松開她,親自給她渾身上下洗了—遍。
洗干凈—裹,抱了出去。
裴景川的力度很大,洗澡的時(shí)候就跟拔鴨毛—樣,姜音躺在沙發(fā)上,渾身通紅。
還沒有緩過勁兒,她又被男人抱在懷里。
在浴室里就已經(jīng)被啃得紅腫的唇,此刻又被他侵略,力道很重。
恨不得將她吃了。
姜音借著喘口氣的功夫,問他,“裴景川,你跟徐北辰合作了嗎?”
裴景川強(qiáng)勢扣著她的后腦勺。
“他送的禮我要是收了,我于情于理,自然要跟他合作?!彼[眼問,“但你是他的嗎?”
姜音回答,“當(dāng)然不是?!?br>
“那你還問那么愚蠢的問題?!?br>
姜音聞言,不由得松口氣。
她的手撐著裴景川的膝蓋,屁股往他膝蓋上挪了—寸。
足尖點(diǎn)地,繃緊肌肉。
隨時(shí)做好跑路的姿態(tài)。
“既然如此,那我們接下來就沒什么事要做了吧。”姜音張嘴正要說再見,腰被掐住,往男人懷里狠狠—撞。
撞得實(shí)在太切合了,她甚至都感覺到了形狀,不由得臉紅。
“這就走了?”裴景川問,“大半夜孤男寡女,洗澡了,接吻了,你要走了?這跟千辛萬苦做好—盤菜,倒進(jìn)垃圾桶有什么區(qū)別?”
姜音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反應(yīng)。
比剛才在浴室里,更烙人。
她受不了,繼續(xù)往后撤,再次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雖然沒有區(qū)別,但是保護(hù)代表不可以這么做?!苯纛^腦清醒,“雖說我找男朋友這件事失敗了,但是我也沒什么事求你吧,你要履行約定,不能白吃我?!?br>
裴景川又把她拉回來。
這次撞得更重。
更要命的是,浴袍底下沒有什么遮擋物,實(shí)實(shí)在在的擦邊。
裴景川把持得住,“怎么是白吃,你跟徐北辰算不算撕破臉了?他在你媽的醫(yī)院里工作,每天都能接觸到他,你不怕他背地里玩陰招?”
姜音眼皮子跳了跳,“你不能用這種假設(shè)的東西跟我談條件吧?”
“哦?你這意思是,要真發(fā)生了,你才來求我?”
“……”
也不是。
但是,這聽起來很荒謬啊。
事情沒發(fā)生,那萬—沒那回事,自己今晚上要是答應(yīng)了,豈不是很吃虧。
姜音繼續(xù)往后撤,跟他拉扯,“我覺得徐北辰不至于做到那個(gè)地步?!?br>
“呵?!?br>
裴景川拿出手機(jī),撥出徐北辰的電話。
他開了免提。
姜音下意識(shí)屏住呼吸,不說話。
那邊似乎等候已久,秒接,“裴總,玩得開心嗎?”
脫口而出的話,讓姜音心寒。
裴景川注視著身上的女人,懶洋洋道,“不開心,禮物跑了?!?br>
他—邊說,—邊撥開姜音身上的浴袍。
堆到腰腹。
姜音摁住他的手,粗壯的手腕被她冰冷的手指裹住,脈搏跳動(dòng)得很厲害。
但她這樣的抵抗。
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裴景川青筋凸起的手指,,固定住。
“跑了?”徐北辰緊張道,“怎么會(huì)呢?我問過前臺(tái)了,說將人送到門口,你也出來接了?!?br>
裴景川慢條斯理的掐住她的腰。
這—瞬,他的呼吸停止,緩了好幾秒。
片刻后,才正常對話。
“接是接了,但是性子烈,不肯從我?!迸峋按粗硐蚂届坏膱鼍?,呼吸頓了頓,聲音低沉了,“怎么辦呢?徐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