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空山靈雨”創(chuàng)作的《穿書年代,炮灰原配攜崽隨軍去啦》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是重復(fù)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有些家長沒放好,被孩子找出來當氣球吹的也不是沒有。所以肖政才刻意強調(diào)冬冬找不著。安婳覺得心里膈應(yīng),尋思著要不想法子去醫(yī)院多開些。簡單吃了兩口,安婳就趕著上班去了。肖政看著她腳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壞了,決定給她買輛自行車。上工鈴聲響了之后,安婳才走到辦公室,遲到......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許再用那么大蠻勁!”
肖政很無辜,“我克制著呢,沒用多大勁?!?br>
他媳婦像塊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還敢使勁啊。
安婳懶得跟他辯了,抓緊時間起來洗漱收拾吃飯。
肖政跟在她后邊叨叨,“那個東西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晾在我們臥室的陽臺上的,冬冬應(yīng)該找不著?!?br>
那個東西指的是計生用品。
這玩意是重復(fù)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長沒放好,被孩子找出來當氣球吹的也不是沒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強調(diào)冬冬找不著。
安婳覺得心里膈應(yīng),尋思著要不想法子去醫(yī)院多開些。
簡單吃了兩口,安婳就趕著上班去了。
肖政看著她腳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壞了,決定給她買輛自行車。
上工鈴聲響了之后,安婳才走到辦公室,遲到了大約半分鐘,只有個老大姐說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馬,工齡和廠子的年齡一樣,時常會流露出瞧不起現(xiàn)在年輕人的模樣,嘴里常掛著的話便是“我們當初那輩人如何如何”。
這會見安婳遲到,她又道:“我們當初老廠長還在的時候,全廠職工的干勁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別說遲到了,人人都提早半小時到工位呢?!?br>
安婳當沒聽見。
不理她她很快就算了,一理指定說個沒完。
果然,見安婳不搭話,馬大姐無趣地閉上了嘴。
不一會,蔡科長端著個保溫杯過來,給安婳安排了個任務(wù)。
把宣傳欄的黑板報換了。
“我看你字寫得不錯,會畫畫嗎?不會也沒關(guān)系,讓小樊幫你,他會畫?!?br>
安婳自然樂得有人幫忙,“行。”
小樊叫樊小科,也就比安婳先進廠一個月,才十九歲,年輕朝氣。
他沖著安婳燦爛一笑,“安姐,板報設(shè)計你做主吧,你讓我怎么畫我就怎么畫?!?br>
安婳笑道:“我也是新手,沒做過這個,咱們商量著來吧?!?br>
大家都很客氣禮貌,工作起來也就愉悅了很多。
楊天驕瞅著空來找安婳,安婳便跟她說了星期天請她去部隊看電影的事,“......放的是朝國電影《海鷗號船員》?!?br>
一聽是外國電影,一旁的樊小科眼睛頓時亮了,“部隊真好,還能時??赐鈬娪啊!?br>
凡事就圖個新鮮,先不管電影本身好不好看,只要一聽是外國的,就極度讓人有看的欲望了,因為這時候的人是沒有接觸外面世界的渠道的。
樊小科遺憾地嘆氣,“早知道我就該去參軍了。”
楊天驕開玩笑道:“為了看電影參軍,你這是浪費名額。”
樊小科嘿嘿一笑,“所以我這不是沒去嘛,把名額讓給更有需要的人?!?br>
安婳沖著楊天驕眨眨眼,提醒她,“別忘了來呀?!?br>
楊天驕懂她是啥意思,輕輕抿了抿嘴角,點頭。
這個年代實行的是單休,車間的工人輪休,廠辦這些坐辦公室的就是固定休星期天。
所以第二天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
早在答應(yīng)了周梅花,等休息的時候陪她去方家大集,安婳沒有食言,反正放電影是在晚上。
方家大集距離營區(qū)有些遠,安婳找人借了一輛自行車來,載著周梅花前進。孩子沒帶,留在家跟石小軍玩和石小珊玩。
方家大集,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大集,逢初三六九是趕集的日子,平常沒什么人,只有十來戶人家常住在這里,都是姓方的,形成了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