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別提一百萬對我來說,一個月的零花錢都夠不上,我又是什么時候得了病要一百萬治療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知道誤會大了,我正要解釋,孫總卻不打算給我們時間了。
酒瓶被砸在地上,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站了起來,朝我們逼近。
我心下一沉,警惕地看著他們,“這一百萬,我替嘉兒出了,我現(xiàn)在就要把人帶走?!?br> 剛轉(zhuǎn)身,兩個男人擋住了大門,眼底閃爍著詭異的興奮,像是準備把獵物逼近死胡同的獵人。
孫總敞開雙手往后搭靠在沙發(fā)上,阿蘭狗腿地上前給他點煙,他瞇著綠豆眼,在煙霧繚繞中,泛著讓人作嘔的淫惡,“妹妹,混我們上流圈,自然有上流圈的規(guī)矩,你砸了我的場子,還想沒事人一樣走了?”
我的手心浸出汗。
我從小出身豪門,自然知道豪門有一套灰色法則,出發(fā)淮城之前,爸媽就告訴過我,低調(diào)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
我家在京圈是舉足輕重,但天高皇帝遠,強龍難壓地頭蛇。
眼下硬碰硬無疑以卵擊石,最好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等我哥哥來。
我掐著手心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破壞了孫總的規(guī)矩是我的不對,兩百萬,今天我?guī)ё呶医憬?,孫總另外找?guī)讉€盡興怎么樣?”
我自認說的字字小心,可下一秒,茶幾被驟然踹翻。
“你他媽的看不起誰呢?在老子面前裝財大氣粗,整個淮城,誰敢說錢比老子多?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后來才知這個孫總是淮城出了名的拆遷暴發(fā)戶,年輕的時候因為窮被人按著腦袋喝過尿,鉆過褲襠,現(xiàn)在暴富,誰敢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比他有錢,就跟戳了他肺管子一樣。
他打了個眼神,兩個男人直接架住了我的胳膊。
另外幾個男人從一旁的隔間里抬出一個巨型的水晶柜。
接近三米的圓形柜,只有一個口是開的,柜身小的只夠容得下一個人。
乍一看,有點像豎著放的棺材。
有人開始往里面放水。
池嘉兒見狀,嚇得面無血色,她撲上來拉我,被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一腳踹在肚子上撞翻了椅子,她痛的渾身打顫,還是踉蹌爬起來,跪在孫總面前不住磕頭,“孫總,我妹妹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你要罰罰我,讓我進水柜,我能憋氣,我能憋很久的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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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震驚,阿蘭幸災(zāi)樂禍地解釋道,“妹妹,你可有福了,這是我們孫總發(fā)明的游戲,名字叫黃金三分鐘,三分鐘內(nèi)你能爬出來,帶著你姐姐離開這里,你要是爬不出來,我們就要封上蓋子,欣賞你慢慢溺死的精彩表演嘍?!?br> 我難以置信,“你們這是在犯法!”
孫總冷笑一聲,“在淮城,老子就是法。”
阿蘭狗腿地討好道,“孫總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螞蟻都簡單,你一個黃毛丫頭能把我們怎么著?怎么?你家是錢比孫總多,還是權(quán)勢比孫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