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和尚,原本對他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相信,因為我并未把小鬼報恩之事告訴他,若不是他和害我之人串通,那就是有大神通之人。
他又交代了一些事,我躬身致謝。
分別時,大師又說了一句:“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邪惡的氣息,看看戴著什么東西吧!家里也肯定有攜帶煞氣之物,唉!阿彌陀佛,有時候傷人者往往是最親之人?。 ?br>最后一句話隨著他的走遠漸漸消失在風中。
今天我請了假,剛下車又重新打車回了家,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害我。
把包里和身上所有東西翻了出來,最后才想起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符,之前我一直以為那就是在游樂場隨手買的紀念品,但仔細聞發(fā)現(xiàn)竟然有香灰的氣味。
待我打開平安符,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不僅有香灰還有三個字,換命符。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頓時感覺手腳一陣冰涼。
我萬萬沒想到最終害我的是相識了八年,親如姐妹的閨蜜。
我很想打電話問問她為什么?
這么多年我對她掏心掏肺,拿她當親姐妹一樣看待,到底是為什么她要置我于死地。
拿起電話時,手指卻像灌了鉛一般,我也慢慢冷靜下來。
既然她打定主意要跟我換命格,肯定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若是現(xiàn)在質(zhì)問,只會讓一切露在明面上,我還有父母,萬一惹怒了她,我不敢想象。
隨后我又開始在家里找?guī)窔庵?,床底,衣櫥,甚至是衛(wèi)生間都找了,最后在摸索枕頭時,無意中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把枕頭打開,掏出里面的棉花,這才看到藏在棉花里一只恐怖的布偶,布偶上寫著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頭頂扎了一根針,我說怎么總是覺得頭暈,原來是這樣。
但這個布偶是誰放進來的?媛媛?不可能,她沒有鑰匙,那么只有……
我痛苦地看著床頭柜上我和老公的相片,那么的親密,那么快樂,可為什么……為什么他要這樣做?我才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人啊!
可眼下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去了不遠處的步行街,讓我賣衣服的朋友重新縫制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布偶,更換了之前那個。
至于邪惡的布偶我聽從大師的方法,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然后點火焚燒。
火苗肆意中,我聽到了一陣陣的啼哭和哀號之聲,我嚇得捂住耳朵,但那聲音就像來自我的腦海中,不絕于耳。
終于,隨著火苗的熄滅,聲音也消失了。
大師說只需要七日命格便會更換成功,我的心中只剩下惱怒和無盡的恨意。
晚上吃飯時,三四天沒有回家的老公突然回來了,但他此時看向我的眼神中,沒了往日的溫情。
衣服還沒換,便走過來冷聲質(zhì)問:“你今天去哪兒了?見了什么人?”
我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有些茫然地看著他,“怎么了老公?我這幾天一直都在上班,見的都是同事,出什么事了嗎?”
“沒見陌生人?”
“陌生人?誰?我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讓你陪我去你也不去,項目完成了嗎?明天陪我去醫(yī)院?!?br>“還沒忙完呢!再等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