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喝酒的,因為喝酒傷腦。
“我不喝酒?!?br> 我搖頭,而且我也不想跟他們玩了,見他們沒完沒了的樣子,便只能攤牌:“顧言,其實我就是黑耀會所的老板,你剛剛說的那個百億的項目也是我主導(dǎo)的?!?br> 說這話時,我是非常認(rèn)真的。
可是,他們卻都不信。
一個個看我的表情,就真的像是在看猴了。
然后,再次爆笑。
石皓指著我說:“許流年,你可真敢吹,你在清華主修的就是吹牛逼吧?”
“我真快笑死了,你咋不說你是秦始皇呢?”
王曉靜也狂笑起來。
我嘆了一口氣,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的認(rèn)知是不是出了問題,清華畢業(yè)的當(dāng)服務(wù)生,你們見過?”
他們愣了一下,可眼中卻依舊是不屑。
顧言冷笑說:“你是不是服務(wù)生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即便是清華畢業(yè),你在我面前依舊是窮人?!?br> 他站了起來,指著那瓶酒說:“你喝了這瓶酒,或者是我用這瓶酒給你開瓢,你選一個吧?!?br> “是不是喝了就能走?”
蘇輕語卻忽然起身,她拿起了那瓶酒,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替他喝,然后讓他走!”
她為什么幫我?
怕我留在這,被逼急了,然后把那一晚說出來嗎?
我看著她,內(nèi)心有些無法平靜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錦瀾閣的門被人打開了。
江晚和方博,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
方博是時常上本地新聞的,所以多數(shù)人都認(rèn)得他。
而江晚作為我的特助,并且沒有刻意回避公眾視線,所以也算名人。
顧言見他們忽然進(jìn)來了,立刻諂媚著走了過去,躬身道:“方伯伯,江特助,你們怎么來了?”
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起身。
只有我,依舊坐在那橡木桶上。
顧言見狀,立刻怒斥道:“許流年,你給我站起來,沒看到誰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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