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上交國家后,前夫兒子后悔了 免費(fèi)試讀




上一世,我為了嫁給了莊建華。

放棄學(xué)業(yè),照顧家庭。

可臨終前,他說:“有個(gè)人等我一輩子,就讓我任性一次跟她葬在一起吧?!?br>
我不愿相信,歇斯底里的鬧著。

兒子嫌惡的看著我:“看看你這模樣,跟菜市場吵架的大媽有什么區(qū)別!”

“爸已經(jīng)委屈一輩子了!死后就讓他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吧!”

再睜眼,我回到年輕時(shí),

這一次,我把自己嫁給了國家,

可他卻后悔了!

......

意識(shí)到重回年輕時(shí),我正圍著圍裙往外面端菜,

小院里,莊建華和他的同事們神情興奮的慶祝。

“中美建交!咱們以后也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被美國人看不起!”

“還得多虧建華跟雅萱啊,連續(xù)駐外五年,真是辛苦了!”

意識(shí)到今年是979年后,

盤子脫手摔落,熱乎的菜一半濺在我身上,另一半濺在黃雅萱身上。

“啊——”

她尖叫著跳了起來,

我的丈夫和兒子,蹲在她身前焦急心疼的擦拭著。

“你怎么回事?!干什么都笨手笨腳的,真是的!”

我呆愣的看著年輕的面龐,淚水奪眶而出,

其他同事們尷尬的面面相覷:“嫂子別哭啊,建華他不是那意思,他就是…就是......”

莊建華這才扭頭看向我,語氣也稍有緩和,帶了絲歉意,

不等他開口,黃雅萱嬌嗔抱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建華,我的裙子!這可是廣州最時(shí)興的料子!”

他趕忙扭過頭,輕聲安撫他,

說他也買了一匹好料子,這就賠給她。

有人看不下去,出聲提醒他:“那不是你給嫂子帶的,嫂子都沒什么新衣裳,雅萱多的是,也不差你那一匹。”

莊建華根本沒正眼瞧我:“佩央,你把菜打翻到雅萱身上,那匹料子就當(dāng)賠禮了。”

“沒事噠黃阿姨,我媽媽只喜歡穿藍(lán)色的工作服,她不喜歡穿新衣服的!”

我想起他們說的那匹布料,

布料是好料子,卻從來都不是我喜歡的顏色,

我喜歡素淡一點(diǎn)的顏色,可那匹料子是鮮亮的紅,

整個(gè)家屬院里也只有黃雅萱喜歡鮮亮熱烈的布料。

我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有些事情早就有跡可循啊,

上一世,他和黃雅萱常年駐外,幾年不著家都是常態(tài),

他是優(yōu)秀的外交官,在國際上為國家利益分毫不讓。

我為他驕傲,為他自豪,

甘愿放棄高考一心在家照顧家庭,侍奉公婆,

從未懷疑過他外面有人。

直到他臨終前,他說他要黃雅萱合葬,

她等了他一輩子,結(jié)婚又離婚,最后孤獨(dú)終老,

他辜負(fù)了黃雅萱一輩子,臨死前就放縱這一次,不想死了還跟我綁在一起。

我發(fā)瘋一樣的鬧,

他說黃雅萱等了他一輩子,那我呢!

我十七歲結(jié)婚,十九歲生子,一輩子都在為他操持。

他說自己常年在外,有愧父母;我替他侍奉公婆,盡心盡力,

他說自己心懷國家,有愧小家;我獨(dú)自養(yǎng)育孩子,毫無怨言。

可臨終前卻說他受夠了我,不想死后也跟我綁在一起,

我辛苦養(yǎng)育成人的兒子也在指責(zé)我,說我像個(gè)菜市場吵架的大媽,心胸狹隘毫無素質(zhì),

說黃雅萱不容易,就合葬這么簡單的事,我也不愿成全。

我低頭看著圍在黃雅萱旁邊的一大一小,

他們父子倆像極了,相似的容貌,同樣的出類拔萃,

也同樣的喜歡一個(gè)女人。

我接下圍裙,順勢拍了拍衣服上的臟污,

因著沒及時(shí)清理,小腿上是觸目驚心的燙紅,

“我也喜歡穿新衣服新裙子,可惜那匹料子是黃同志喜歡的顏色,不是我喜歡的。那就給黃同志吧?!?br>
說罷扭頭回屋,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不言。

有人看不下去,打著圓場:“雅萱這里我們照顧,你們父子倆快去看看嫂子怎么樣,我看外面皮子都燙紅了?!?br>
莊澤軒稚聲稚氣的說:“我媽媽是勇士,她不會(huì)痛的,還是黃阿姨比較重要?!?br>
莊建華掛不住臉:“沒看她自己進(jìn)屋,肯定自己涂藥去了,沒一點(diǎn)待客之道!”

我腳步一頓,心臟止不住的發(fā)酸,

這就是我的丈夫和兒子啊。

抬頭看著院里茂盛的大榕樹,心里暗暗下了決定,

這一次我要為自己活!

活的轟轟烈烈,瀟瀟灑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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