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如姐妹的閨蜜突然和我斷交。
丟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是對我這么多年像狗一樣舔著她的施舍。
我滿臉不解。
直到在全市最大的頂級會所包廂里,看到她跪在地上,被按著腦袋給一個油膩男人舔鞋。
我跑過去阻止,被她用力推開又兇狠咒罵,“管你屁事,這是我和我老公之間的情趣,你一個騷貨怎么混進這么高級的地方?
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
趕緊滾?!?br>
她拼命推搡我出去。
我想告訴她,我是正大光明走進來的,因為這家會所是我家的。
下一秒,油膩男人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剛和我哥通完電話從實習單位出來,前臺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是我最好的閨蜜池嘉兒留的。
我莫名其妙,打開手機看到半個小時前她發(fā)的一條信息。
一句話,讓我愣在原地。
“絕交,以后別來往了,告訴顧焰,我也不要他了,銀行卡里有一萬塊錢,你和顧焰分分掉,就當你們這么多年像狗一樣舔著我的施舍?!?br>
我怎么也沒想到,馬上要成為我準嫂子的好閨蜜,會突然翻臉不認人。
回想昨晚上,我心中茫然。
我們的生日是同一天,池嘉兒捧著一個她親手做的芒果蛋糕出來。
可她分明芒果嚴重過敏,只因芒果是我的最愛。
我看著她手上密密麻麻的紅疹,眼眶立刻紅了,又難過又感動。
她幫我擦眼淚,笑著說我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們一起許下生日愿望。
我希望,我們友誼長存,和她正式成為一家人。
她卻希望我和我哥永遠開開心心,健康無憂。
我們粘在一起,發(fā)誓要做一輩子的好閨蜜。
一起結婚,一起生孩子。
怎么一覺醒來,什么都變了?
我腦子亂糟糟的,手中的銀行卡重的仿佛要將我壓垮。
池嘉兒是貧困生,但是非常上進,我剛轉來淮城大學的時候只聽同學說起她父母全都是殘疾人,家里還有一個腦癱弟弟,她能讀到大學全靠拼了命的勤工儉學和發(fā)奮努力。
看到她孤零零坐在食堂角落,穿著一身洗到發(fā)白脫線的衣服,干吃著白米飯就一碗免費例湯。
我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假裝菜太難吃,把自己碗里的雞腿和紅燒肉都給了她。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睛紅紅的,卻亮的不可思議。
從那天起,內向的她主動幫我補習功課,打水,圖書館占位。
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好,直到一年前,我出了場嚴重車禍。
醫(yī)院血庫告急,是她二話不說抽血給我。
聽到我傷了一顆腎,確定匹配成功后,又央求醫(yī)生將營養(yǎng)不良的自己摘一顆腎給我。
怕我內疚,她求醫(yī)生不要告訴我。
可她不知道,那家醫(yī)院是我家控股,我爸媽得知我車禍的時候,早就查的一清二楚,更不可能瞞著我。
我出院后,沒有戳破她的好意,只是在心里默默發(fā)誓,從今以后池嘉兒就是我親姐姐。
也因為這件事,我哥被池嘉兒的善良打動,展開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