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慈頭昏腦脹地走到馬路邊伸手攔車,停在一旁的面包車突然打開,一個魁梧的男人捂住喬書慈的口鼻將她拉上車。
大街上車水馬龍,沒有人注意到有人憑空消失了。
面包車一路開到了郊外的一座山莊里,喬書慈被五花大綁拎到了大廳里,繩子才解開。
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坐了一個女人,喬書慈抬頭看去,果然是喬思寧。
除了她,沒有會對喬書慈三番五次地下黑手。
喬思寧朝她走過來,眼里滿是妒意:“我調(diào)了會所的監(jiān)控,那個半夜從嶠哥哥房間里跑出去的賤人就是你吧?”
“使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勾引嶠哥哥,喬書慈,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聽說你今天還去了醫(yī)院?是不是早就打起勾引嶠哥哥懷上孩子好重返喬家的算盤了?”
“你不知道我和嶠哥哥三天后就要成婚了嗎?你懷上這個賤種又有什么用?你不是喬家的女兒,注定坐不上孟家少奶奶的位置,不要枉費心機了!”
第六章
喬書慈卻沒說話,注意力全在喬思寧手上的短刀上。
喬思寧看見她的目光,將手里的刀舉起來,眼中滿是欣賞。
“好看吧,這把刀可是瑞士進口,削鐵如泥,用來殺人最合適不過了?!?br>看見喬思寧拿著刀往自己身邊走來,喬書慈連忙撐著椅子站起來往后退,但后面就是墻,她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
喬書慈的心快要跳出胸腔,她死死咬著嘴唇,目光根本不敢離開那把刀,雙手放在胸前交叉護住要害部位。
喬思寧看著她害怕的目光,輕輕笑了一聲:“前兩天,有個不長眼的傭人拿熱茶燙了我一下,嶠哥哥發(fā)了好大的脾氣,把那個傭人全家都攆了出去。”
“你猜猜看,要是我今天在這里受了傷,你作為唯一在場的嫌犯,會落得什么下場?”
喬書慈高度緊張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喬思寧到底說了什么,下一秒的畫面就讓她瞪大了雙眼。
喬思寧竟拿著那把刀朝她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
喬思寧倒下的瞬間,山莊的大門轟然打開,喬書慈一回頭就看見了四雙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神。
喬司野飛奔過來一腳將喬書慈踹飛,孟嶠和喬父喬母直奔滿身鮮血的喬思寧,將她抱入懷中。
喬書慈飛到了幾米之外的茶幾上,肩胛骨被大理石撞得似乎要碎了,疼得喬書慈喘不上氣。
原來又是自殘陷害的手段,怎么自己就是不長記性呢?
喬思寧滿身是血的躺在孟嶠懷里,臉上又擺出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嶠哥哥,我聽劉經(jīng)理說喬書慈和會所的人鬼混懷孕了,我想她好歹還頂著喬家養(yǎng)女的名頭,就想著帶她來這兒和她聊聊,勸她要自尊自愛,不要辜負了喬家的養(yǎng)育之恩。”
“沒想到她居然隨身帶了一把刀,聽見我說她不自愛就惱羞成怒捅了過來?!?br>孟嶠聽見喬書慈懷孕了,身上的怒氣已經(jīng)遏制不住了,再親耳聽到是喬書慈捅的這一刀,熊熊燃燒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喬書慈,眼中殺意頓現(xiàn)。
“喬書慈!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屢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