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員的催促聲中,我淡定地迎接第一輪考驗。
照片中的老人已經(jīng)有八十多歲高壽,雖然笑容慈祥精神奕奕,可眉眼間卻滿是黑灰之氣。
只需要一眼,我就看出他是將死之人。
可我卻笑著對照片里的老人道喜:“這位老先生紅鸞星動,馬上就會有第二春了。這兩天家里辦酒,記得請我去吃席啊?!?br>一個中年男人指著我破口大罵:“放你的屁!我爹頭七還沒過你就這么污蔑他的清譽!”
“什么港城來的神算子,假大師滾出節(jié)目!”
因為觀眾們?nèi)呵榧^,節(jié)目組幾位負責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討論著我的去留。而我卻無所謂地聳聳肩,等著被取消海選的資格。
我還沒摸清大師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所以比起國師的名頭,我更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出乎意料的是,大師姐竟然在這個關(guān)頭站出來為我說話:“師妹第一次站在熒幕前有些緊張,才會算錯了喜和喪。她剛才說這幾天能吃這位老先生的席,也對了不是嗎?”
因為大師姐表現(xiàn)出眾,節(jié)目組還是決定看在她的面子上把我留下來。
第二輪測吉兇,我隨手指著路邊一個乞丐道:“你待會就會有筆意外之財,這筆錢足夠令你翻身吃一輩子?!?br>乞丐樂顛顛跑進彩票店玩刮刮樂,二十分鐘后卻赤紅著眼沖出來:“你這假貨害人精,還我血汗錢!”
大師姐再也無法幫我圓場,只能看著我落選。她臉色蒼白,卻還強擠出一抹笑:“那師妹你就留在這里看我如何為師門爭光。”
我還想搞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腳,自然是求之不得。
然而一輪接著一輪選拔過后,我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因為在海選最后一輪,第一個路人和我前世預測的一樣,是個騎電動車的黃衣女人。
而春晚大隱的節(jié)目上,43號床的產(chǎn)婦正如我之前推測的那樣難產(chǎn)大出血,胎兒也因為宮內(nèi)窘迫失去了生命。
所以前世我所說的話都一一應驗,是大師姐預判了我的預判,提前扭轉(zhuǎn)了事實!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大腦一片空白之際,正在推測國運的大師姐突然直勾勾朝我望過來,就像上課回答不出問題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