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穿成復(fù)仇女主,又颯又俏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十三魚 角色:姜子月沈頤鳴 《重生:穿成復(fù)仇女主,又颯又俏》男女主角姜子月沈頤鳴,是小說寫手十三魚所寫。精彩內(nèi)容:姜子月實在無語,她這個身子骨只要一睡下,就頻繁做夢,每每從夢魘里驚醒,都是驚了一身的汗夢境里各種場景都是短暫破碎的,但又讓姜子月覺得極其真實和熟悉,每每不同的場景一轉(zhuǎn)換,她的心都跟著一起揪著,仿佛再多一些片段,她就可以窺見全貌姜子月敏感地意識到,這頻繁的夢魘,似乎是這具身體在向她努力拼湊所有的記憶“咚咚咚”“薛小姐,是我”又是任燃的聲音“任醫(yī)生,請進”姜子月快速擦了一下汗?jié)竦念~頭任...

第8章 該面對的還是要去面對 在線試讀


第二天。沈頤鳴很早就來了三樓,但姜子月還沒起床。

他在門外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直到護士站里對應(yīng)房間號的需求鈴響了起來。

值班護士朝沈頤鳴點了下頭。

他起身,敲門進了姜子月的房間。

“早上好?!彼蛄寺曊泻?。

四目又一次對上。

剎那間,7個小時前發(fā)生的那一幕尷尬,又清晰地在姜子月的腦海里放映了一遍,她耳朵開始發(fā)燙,神色窘迫。

“早……早上好,沈先生?!?br>
這里的稱呼和南國不一樣,男人大多稱呼為姓氏加先生。

護士端著早餐走進病房。

是按照沈頤鳴的食材要求做的,無麩質(zhì)飲食,也是失憶前的薛蕓蕓一直堅持的飲食習(xí)慣,她是易過敏體質(zhì)。

顯然,這并不合姜子月的口味。

她看著早餐蹙眉的表情被沈頤鳴收盡眼底。

果然,她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不喜歡?”

“我不太習(xí)慣這樣的菜式?!?br>
而沈頤鳴想的卻是:看樣子,她失憶之后連口味都變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讓醫(yī)院的廚師給你做?!?br>
“我想吃棗泥糕?!边@是她最喜歡的一道點心。

“好?!闭f完,沈頤鳴便打電話給護士站,要求把早餐撤掉。

“你有事要和我談?”

“嗯,有些事想告訴你?!?br>
說完,他遞給她一個手機。

“這個是你之前用的舊手機,手機還能用,但落水之后手機的觸屏不太靈敏,可以試著把手機上的文件和照片全部備份到新手機上,這可以讓你盡快適應(yīng)之前的生活?!?br>
“還有,上次你問我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原因?!?br>
姜子月原以為會是她主動找他了解情況,但卻沒想到是他先開了口。

“好,你說,我聽。”

沈頤鳴沒有馬上開口,他先是看向窗外,斟酌該從哪里說起。

姜子月從他微側(cè)的臉看去,自眉睫至尾梢形成了流暢利落的弧度,讓他有種淡漠及難以捉摸的感覺。

“這個手機的解鎖密碼是0922,這是你三年前意外流產(chǎn)的日期,孩子沒保住,你又大出血,子宮也拿掉了,賴文軒跟別人訂婚的原因是因為你不能生育。后來,你想不開,在家里的浴缸里割脈自殺。所以,你想要報復(fù)賴文軒,想要讓他一無所有。”他盡量說得委婉。

姜子月倒吸一口涼氣,隱約地感覺到心口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抓著,又悶又堵。

手腕上的刺青果然是用來遮傷口的。

既然薛蕓蕓復(fù)仇的原因弄清了,那沈頤鳴又為什么要幫她一起對付賴文軒?就僅僅因為他想要少一個競爭對手那么簡單?

一想到沈頤鳴見到她總是一副心事沉浮的樣子,又覺得他一定還藏了其他的緣由。

“我聽任醫(yī)生說你身體還是不太好,你再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了?!?br>
沈頤鳴其實并不打算早早離開,但話一旦開了口,他便開始害怕她會繼續(xù)問更多的問題,怕她知道得越多,越容易想起過去的一切。

姜子月目送他離開后,便對著兩個手機研究起來。兩個手機一模一樣,甚至連打開的屏保圖片都是同一張。

手機不會用,倒也不是什么難題,以她的聰慧,多問幾次護士,便也能很快上手。

眼下最大的難題,是她該不該繼續(xù)按照薛蕓蕓原來的路徑走下去。

畢竟她現(xiàn)在是借著薛蕓蕓的身體活著,從道理上講,她是欠薛蕓蕓的,她不能把原本屬于薛蕓蕓的人生給抹去。

但要真的過別人的人生,她又是萬分的不甘。

這么一糾結(jié),她這才發(fā)現(xiàn)死了反而比活著更爽快些。

惆悵中的她瞥到那一疊資料,不禁嘟囔道:這些資料都是橫向排版,看著真不習(xí)慣。

繼而,她眼神一亮:為何不自己謄抄一遍?反正心里正煩躁著,寫字可以靜心。

說做便做,她把宣紙展平在書桌上,緊接著磨墨潤筆……

這一坐一寫,便是好幾個時辰。

沈氏總部大樓的18層。沈頤鳴剛剛結(jié)束了會議回到辦公室,今天的行程比較滿,晚上還有一個應(yīng)酬。

眼下正是他事業(yè)的上升期,雖然他的工作能力已有目共睹,但他的父親沈清河始終沒有松口讓他參與家族生意里的核心產(chǎn)業(yè)。

而他的小媽,為了不讓他有機會接觸家族生意,把還年幼的他早早送到國外讀書,之后又給他選了沒有威脅性的醫(yī)科。正是這段學(xué)業(yè)經(jīng)歷,他才認識了任燃。

沈頤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高樓矗立。

“沈總,李祥最近都沒有單獨行動過,每次外出都是跟著賴太太的行程走的?!卑⑵嬲驹谵k公桌旁,他長得身材魁梧,古銅色的皮膚透著風(fēng)霜雪雨洗禮后的冷毅。

阿奇是沈頤鳴從國外帶回來的貼身保鏢,他不相信沈家的任何一個人,從他接手醫(yī)院到現(xiàn)在,他只允許阿奇幫他處理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好,你繼續(xù)盯著,我回一趟醫(yī)院。”上午和姜子月談完之后,沈頤鳴就一直靜不下心來處理工作,索性就推掉了晚上的應(yīng)酬。

姜子月住的病房朝南,即使臨近太陽下山,陽光依然能滿滿得落進房間里。

興許是抄得太累,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里還握著毛筆,桌上、地上散落的都是她謄寫好的楷書,金色陽光照在她的頭發(fā)上、皮膚上……像是鍍上一層好看的朦朧光影。

來查房的任燃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將睡袍蓋在她的身上。

他并不著急離開,而是一張一張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宣紙,按內(nèi)容整理好頁數(shù)順序。

最后他坐在床沿,一邊欣賞她寫的娟秀字體,一邊看她的酣睡模樣……

殊不知,這一幕被門外的沈頤鳴看在眼里。

他回了任燃的辦公室,不知怎的,有些許煩躁。他粗暴地扯開領(lǐng)帶,再解開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拳頭發(fā)緊,莫名想扔?xùn)|西。

他的余光瞥到了桌子上的座機,似是想到了什么。

叮鈴鈴……叮鈴鈴……”病房里的座機響了。

姜子月睡眼惺忪地起身,正打算往電話的那頭走去,此時的任燃也一同站了起來,于是兩個人狠狠撞了個滿懷。

“哎喲……”

“呲……”

姜子月的額頭磕到了任燃的下巴,兩個人不約而同都疼得哼出了聲。

“對不起,對不起,任醫(yī)生?!贝辞鍋砣?,顧不上疼痛,連連道歉。

“沒事,你先去接電話?!?br>
任燃也頗為不好意思,是他靠得太近,才害她撞到。

鈴聲停了,姜子月沒來得及接電話。

兩個人都各自揉著磕疼的地方,傻站著不知道說什么。

這時,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姜子月開口。

“……”

可電話那頭沒有任何聲音,幾秒后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

姜子月揉著發(fā)紅的額頭,皺眉不解: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