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目前已經(jīng)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歸宴酒”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玉縈趙玄祐的人設(shè)十分討喜,主要內(nèi)容講述的是:她是丫鬟,不可能穿著崔夷初的衣裳跑出去,想了想,玉縈解了腰帶,重新為自己束腰。本就是黃蜂細腰,這么一勒緊,腰身更是盈盈欲折。對著鏡中的自己端詳片刻,玉縈起身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沒什么不妥了,悄悄推門出去。院子里只有幾個灑掃的丫鬟婆子。寶珠寶釧果然跟著崔夷初回娘家去了,周媽媽想是在哪一處管著事。玉縈不躲不藏......

第19章 在線試讀


看著崔夷初面色鐵青,玉縈一副做錯事害怕的模樣,苦苦哀求道:“奴婢當時只是隨口一應(yīng),若是不妥,夫人再去找世子說說,改了主意應(yīng)當也無妨的?!?br>
“行了,回屋呆著吧,夫人要怎么做與你無關(guān)?!睂氈榭吹贸龃抟某醯男那橐呀?jīng)差到極點,玉縈杵在這里只會讓她更難受,趕緊打發(fā)了為妙,眼不見為凈。

玉縈聽著寶珠的話,有了些許不祥的預感,當下不敢再言,起身朝崔夷初福了一福便離開了。

回了耳房,玉縈不禁有些苦惱。

崔夷初的眼神、寶珠的話語,種種跡象表明,她們對自己起了疑心。

玉縈就著茶水吃了避子丸藥,苦惱歸苦惱,這會兒也是真的困了。

上榻睡過,再起身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走到窗邊聽到外頭兩個小丫鬟說寶釧寶珠跟著崔夷初回了娘家,今日正好可以偷懶。

玉縈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崔夷初突然回娘家,只怕是去找興國公夫婦商議什么毒計,那對夫妻可是老奸巨猾的。

從崔夷初的位置來看,這一世與前世最大的差別是趙玄祐見到了的自己。

在她的計劃里,趙玄祐絕不能知道玉縈的存在,至少是不能見過她。

其實這也在玉縈的意料之外,按本來的計劃是背著崔夷初偷偷與趙玄祐接觸,讓他慢慢感覺到自己才是夜里陪他的人。

但現(xiàn)在兩人意外撞見,崔夷初和玉縈的計劃都被破壞了。

她會怎么做?會對自己下手嗎……

不能坐以待斃了!

崔夷初突然回娘家一定會有所動作,她必須提前應(yīng)對。

打定了主意,玉縈坐到鏡子前,仔細上了妝。

除了寢衣,她沒有華麗的衣衫,也沒有值錢的首飾,不過做戲做全套,妝奩里的香膏胭脂都是跟崔夷初一樣的。

沒有華服明珠裝扮,只能在妝面上多做文章。

玉縈的肌膚原本就白凈柔膩,不施粉黛亦無半點瑕疵。

此刻她薄薄敷了一層桃花粉,唇間略涂了口脂,整個人便嬌艷了起來。

她是丫鬟,不可能穿著崔夷初的衣裳跑出去,想了想,玉縈解了腰帶,重新為自己束腰。

本就是黃蜂細腰,這么一勒緊,腰身更是盈盈欲折。

對著鏡中的自己端詳片刻,玉縈起身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沒什么不妥了,悄悄推門出去。

院子里只有幾個灑掃的丫鬟婆子。

寶珠寶釧果然跟著崔夷初回娘家去了,周媽媽想是在哪一處管著事。

玉縈不躲不藏地往外走,果真沒人管她。

出了流芳館,她便徑直往趙玄祐的書房泓暉堂走去。

說是書房,其實泓暉堂在侯府的中軸上,連接著前院,也承接著后宅。

趙玄祐既在這邊處理政務(wù)、看書,也在這里會客接待。

倘若他沒有出府,定然是在泓暉堂。

有別于流芳館的雅致秀麗,泓暉堂地勢開闊,氣勢恢宏。

不止如此,這里守衛(wèi)森嚴,門口便站著六個護衛(wèi),這根本沒辦法混進去。

玉縈有些泄氣,精心打扮了一番,莫非連趙玄祐的面都見不著?

思忖片刻,玉縈走上前道:“請問元青在嗎?”

“什么人?”護衛(wèi)看她面生,語氣也不大好。

“我是流芳館的丫鬟玉縈,夫人有事吩咐,讓我交代元青幾句?!?br>
元青是世子近衛(wèi),原本世子夫人也是指派不上的,但近來侯府里人人都知道世子跟世子夫人如膠似漆,護衛(wèi)見狀,便進去為她傳話。

沒多時元青跑了出來,瞥見玉縈愣了愣。

之前見她都是素面朝天的模樣,今日盛妝而來,自是不同尋常。

元青忽然覺得,即使以美貌著稱的夫人,在玉縈跟前也相形見絀。

“玉縈,夫人有什么吩咐?”

玉縈示意元青走到旁邊去,小聲問:“世子在書房嗎?”

元青年紀雖小,也不傻,聽到玉縈這么關(guān)心世子,不禁反問:“夫人到底有什么吩咐?”

玉縈并不慌張,婉婉道來:“夫人離府時交代,說花房里近來新培植了些茉莉,開得正好,想著茉莉淡雅,擺在泓暉堂正合適,若是世子這會兒沒在,我把花搬過來,免得打攪世子?!?br>
她早就想好了說辭。

崔夷初不在侯府,趙玄祐無法向崔夷初求證說辭,晚上侍奉的時候再提兩句茉莉花便可圓過來。

“如此。世子這會兒在看書呢,”元青撓頭想了想,往常趙玄祐看書不會拘著底下人做事,遂道,“你這會兒把花搬來吧,手腳輕些就成。”

“好。”

玉縈回了花房,對管事婆子說泓暉堂要一些茉莉花,管事婆子雖有懷疑,可玉縈如今得了夫人的器重,進出流芳館,寶珠特意吩咐過叫自己不必管她,于是沒有多說,由著玉縈在花房里挑挑揀揀,又讓花房的家丁幫忙搬花。

因是特意想在泓暉堂里逗留,活兒當然不能做得太快,等到家丁把花盆放在院子里,玉縈將他們都打發(fā)回了花房。

“就你一個人能行嗎?你搬得動?”元青見著一地的花盆,忍不住問道。

“不是說世子在看書嗎?人太多定會吵著他的,搬花盆算什么,別小瞧我。”

說著玉縈蹲下身,麻利地搬了一盆茉莉放在走廊的臺階下。

她看著瘦弱,可打小跟在娘身邊干活兒,力氣并不小。

元青見狀笑了笑,也沒有管她,自去屋里忙活去了。

玉縈把正屋前的花盆擺好,圍著院子轉(zhuǎn)了一圈,很快看到了趙玄祐的書房。

夏日天熱,窗戶全都大開著,只放下窗紗遮擋蚊蟲。

趙玄祐長得高,即便坐在那邊,玉縈也能清楚看到他半截身子。

他是武將,平常都是氣度冷厲,不怒自威。

此刻他穿著件天青色錦衣,手里又捧著一卷書,通身的氣度便柔和了許多,不似武將,更像個氣度清舉的書生。

玉縈只是瞥了一眼,欣喜漫上心頭。

難得崔夷初不在府,又借機進了泓暉堂,必得好好把握才行。

玉縈深吸了一口氣,迅速挪開目光,沒有在趙玄祐的窗前停留。

她認認真真地查看擺放花盆的位置,確認過后,挽了袖子把茉莉花端過去,再逐一擦拭葉片、修剪枝芽。

到花房做活兒的第一日,教玉縈做事的老媽媽就說過,移花最是不能心急,要先緩緩松土,才不會傷到花根。

如今趙玄祐喜歡著頂替崔夷初身上的自己,要把這份喜歡順利移植到自己身上并不容易。

她不能心急,更不能跑去趙玄祐跟前搔首弄姿。

她只需要出現(xiàn)在他的周圍,淡淡、淡淡地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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