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世子?!痹鹤永锏难诀吒呗曅卸Y。

來不及讓玉縈出去了!

崔夷初朝寶釧使了個眼色,寶釧會意,拉著玉縈就往旁邊的書房走去。

剛繞過屏風,房門便被推開。

“夫人?!?br>
靖遠侯府世子趙玄祐姿容俊秀,鳳目飛星,年紀輕輕便備受帝王信重,舉手投足間不怒自威。

看到崔夷初,他的眸光稍稍柔和一些。

“門關著,還以為你沒起?!?br>
崔夷初心懷鬼胎,垂眸輕輕扶額:“昨兒沒睡好,身上乏得厲害,眼睛覺得刺眼就讓丫鬟把門關了?!?br>
昨晚……趙玄祐當然也沒怎么休息,見自家夫人如此嬌羞,他略一抿唇在她身旁落座。

玉縈站在屏風后,依照寶釧的吩咐拿著雞毛撣子擦拭著博古架上的古董花瓶,聽著外頭的聲音,稍稍挪動位置,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外看去。

趙玄祐此刻并非武將打扮,一襲鴉青色錦衫頗為修身,勾勒出頎長英挺的身形,少了在外行軍時的威儀肅冷,多了幾分清雋風姿。

當然,再怎么穿著常服,他的氣質(zhì)比起京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親貴胄亦是迥然不同,征戰(zhàn)沙場多年,他的眉眼中早已凝練出了釅冷的氣勢,隨意一瞥便能震懾宵小。

因此他一到,剛才演技精湛、口若懸河的周媽媽等人噤若寒蟬,縮頭縮腦,只有崔夷初還保持著鎮(zhèn)定。

“世子不是去拜訪平王嗎?怎么回得這樣快?”崔夷初柔聲問。

平王幼時跟著侯爺習武,一直與侯府關系親近,昨兒趙玄祐一回京,王府便派人傳話,要趙玄祐今日過去。

“走到半路上遇到王府侍衛(wèi),說太后不大舒服,王爺進宮侍疾了?!?br>
玉縈隔著屏風看著這男人,指尖微微顫抖著。

她與趙玄祐連話都沒說過一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兩人卻有肌膚之親,還生下了一個兒子。

要沖出去嗎?向趙玄祐說明一切,告訴他昨晚是自己陪他風流?

當然不行,玉縈苦笑。

周遭都是崔夷初的人,她指認崔夷初偷梁換柱,定會被她們反誣是自己爬床,被扣上瘋癲之名亂棍打死。

更何況,就算趙玄祐信了自己是被灌藥送上榻的,區(qū)區(qū)一個丫鬟,堂堂世子睡了就睡了,怎么會為了她去懲治世子夫人?

要報仇,必須步步為營,積蓄力量。

只見崔夷初巧笑倩兮,素日里對著下人們冷淡的臉上多了些柔婉:“世子早膳吃得匆忙,要讓廚房重新做了送來?”

“不必。”

趙玄祐行軍打仗時,在風餐露宿的時候多了,食物于他不過填飽肚子而已,并不像京城貴族那般講究。

崔夷初一時無言,趙玄祐望見她眼圈黑青,知她昨夜也沒休息好。

他尚不知伴他縱情快活的女子并非眼前之人,想到自己昨夜太過蠻狠,不禁道:“你若是累著了,再去睡一會兒。侯府里就祖母和你我,無須太過拘泥于俗禮。”

崔夷初是養(yǎng)在金樓玉闕里的公府嫡女,家族繁盛,人丁興旺,與三代單傳的平遠侯府不一樣,人多嘴雜,規(guī)矩森嚴。

“祖母一向?qū)捄停以诤罡畯牟痪惺??!?br>
聽到她的回答,趙玄祐微微頷首,頗為贊賞地看向她。

崔夷初姿容出眾,還擅長書畫,才貌雙全備受贊譽,十歲的時候便被選為公主伴讀,出入宮廷。

到了議親的年紀,登門提親的人更是踏破了門檻。

趙玄祐是侯府世子,與崔夷初原是門當戶對。

只不過趙玄祐自幼在軍中長大,甚少留在京中,婚前與崔夷初并未見過,是侯府老太君托人牽線說媒,才促成了這一件婚事。

當初新婚的時候不算愉快,這回歸家一番耳鬢廝磨后,兩人的嫌隙盡消,自是令他滿意。

“我既不用出門,咱們一塊兒給祖母問安,陪她老人家用膳?!?br>
“世子,”崔夷初垂眸,有些為難道,“我實在乏得慌,容色也不堪,不好叫祖母看笑話。今日……”

她眼圈黑青,一看昨夜就沒睡好。

趙玄祐明白她臉皮薄,低聲問:“你身上疼嗎?要用藥嗎?”

對上趙玄祐那雙泓邃的眼睛,聽著他的溫聲問話,崔夷初莫名不舒服。

昨晚,他應該是相當滿意的。

她故作嬌羞地別過臉去,點了點頭:“剛沐浴過,丫鬟正要幫我上藥呢?!?br>
“那你歇著,我晚點再過來?!?br>
“多謝世子?!贝抟某踺笭?,在心底松了口氣。

她是京城第一美人,氣質(zhì)清冷,嬌柔清雅,笑起來盈盈動人。

目送著趙玄祐出了院子,崔夷初的秀眉一抬,頓時變了臉:“帶她出來?!?br>
丫鬟們配合默契,寶珠關上門守在門外,寶珠則把站在屏風后假裝打掃的玉縈領了出來。

“先前說的那些,可都記下了?”崔夷初端起香茶啜了一口,語氣明顯比之前冷了些。

玉縈躲在屏風后聽清楚了兩人的話,當然明白她不高興什么。

趙玄祐問起昨夜的事,語氣明顯溫柔了一點,自是惹得崔夷初醋性大發(fā)。

她低眉順眼道:“奴婢記下了?!?br>
崔夷初見她如此順從,臉色稍微和緩了點,又道:“聽寶珠說,你賣身為奴,是因為娘親病重?”

玉縈自幼與娘親相依為命,家里有兩間房屋、半畝薄田,日子清貧卻恬淡。

可惜三年前娘親進山采藥自山崖摔落,從此昏迷不醒。

賣了房、賣了田,依舊不夠給娘看病,無奈之下,玉縈只能賣身為奴。

聽到她提到娘親,想到前世娘親無人照料孤苦而亡的慘狀,玉縈的恨意再度翻涌,眸光暗淡下來:“是。”

“她如今在何處?”

前世崔夷初說出此事時,玉縈只當娘親有救了,誰知對方以此為餌,只等著她這條肥魚上鉤。

“奴婢的娘親住在云水庵的善堂里,全靠著尼姑們喂口粥活命?!?br>
崔夷初說得頗為體貼:“這般沉疴,想來尋常大夫無法醫(yī)治。玉縈,只要你辦好了這件差事,我會派人給娘請名醫(yī)看診?!?br>
“真的?”玉縈裝出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對著崔夷初感恩戴德,“謝世子夫人救命之恩?!?br>
見玉縈這么容易就信了自己的話,崔夷初一邊鄙夷一邊得意,緩了緩,她繼續(xù)道:“我一向賞罰分明的,只要你辦事妥當,絕不會虧待你?!?br>
寶珠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道:“還沒聽懂?如今你爬床,若是夫人抬舉了,旁人只會有樣學樣,你先侍奉世子,只要你辦事得力,夫人當然會抬舉你做通房,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快謝恩吧?!?br>
“真的?”玉縈受寵若驚地看向崔夷初。

她搖著宮扇,微微頷首。

公府家教甚嚴,自幼母親便教導她如何管教仆婢。

仆婢們低賤愚笨,但又靠他們做事,因此要恩威并施,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兒。

所以這次對付玉縈,先捉奸在床以性命威脅,再許以通房和救母,根本不怕她不聽話。

“夫人寬宏大量,不追究奴婢醉酒失德,還肯抬舉奴婢,奴婢這輩子愿意當牛做馬報答夫人。”

崔夷初正想打發(fā)玉縈下去,卻見玉縈跪了下來。

“夫人,奴婢有一事相求。”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